事也爽利了不少,今日人雖然多,有些慌亂的,但到底沒有出什麼岔子。
“二姐姐做皇后的事情,剛剛宣揚開來,也是趕巧了。對了……”謝景衣說著,看了看謝景嫻身後的床榻,上頭躺著一大一小兩個小孩兒,正在那裡呼呼大睡。
“想來孩子滿月也是辦不成了,今兒個便悄悄的把禮給帶來了。”
謝景嫻大大方方的接了,輕輕的說道,“三囡你還願意理大姐姐,大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她說著,站了起身,開了箱籠,從裡頭翻出了一個錦盒,遞給了謝景衣,“我先前不曉得你有了身子。荊州窮鄉僻壤的,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帶給你。”
“荊州有好些鐵匠鋪子,我選了好久,選了脾氣最不好,古怪規矩最多的那家。你姐夫說,這種店往往有高人,大隱隱於市。”
“我叫打鐵匠給打了一對匕首,還有一把長劍。我記得你以前在杭州的時候,便用這個。”
“小時候阿爹送你的那把劍已經短了,不得用了,你又不能總搶妹夫的用。我也不懂得劍的好壞,只聽說吹毛可斷便是利器,扯了頭髮試了,真的能斷。你看著有沒有用,若是沒有用,就擺在玩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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