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為何不立馬請太醫的原因。”
關慧知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有了謝景衣,好似就有了主心骨一般。
謝景衣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要著急,你外祖母,還有舅父他們,不會什麼都不做的。”
她說著,從兜裡掏出了銀錢,放在了桌子上,拽著關慧知便下了樊樓,將青厥託人看顧了,僱了樊樓門前攬客的馬車,照著青歌坊行去。
“咱們不是要去尋趙掌櫃嗎?”
謝景衣遞給了關慧知一塊肉乾,“越是遇到事情,越要冷靜。這麼大的熱鬧,趙掌櫃怎麼可能不去看,怕不是現在已經去了青歌坊了。”
若說那些達官顯貴趙掌櫃一個商人高攀不起,可這種街頭巷尾,婆子小廝下九流的事情,他就沒有不熟悉的。
關慧知穩了穩心神。
馬車很快便行到了青歌坊附近,謝景衣聽到外頭的動響,撩起了馬車簾子,“停,就到這裡。”
那馬車伕好奇的吁了一聲,“小娘子,青歌坊還沒有到呢,再說了,小的提醒您一句,這大白天的,歌姬們都睡覺呢,您去了,也聽不著曲子。瞧您也是好人家的女兒,這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
謝景衣拱了拱手,笑道,“就是這裡了,我們來尋姑母,她就住在這裡,我又說不出具體的位置,只曉得附近有個青歌坊,便說這名兒了。這不我都瞧見我姑母了。”
車伕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哪裡有小娘子去花樓的。您下車仔細著點。”
謝景衣點了點頭,付了車錢,拉著關慧知朝其中一家門口行去,“看到門口那個人了麼?那是開封府的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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