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子是府中老人了,自有體面,便是不爭,也能有一份立足之地,是以安安分分的並無多想,不料這事兒來了,方才發現,以前有多佛,現在就有多慘。
香河想著,眼眶一紅,悔不當初起來。
謝景衣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原來是松煙的母親,松煙把我家青厥照看得很好。只不過……”
謝景衣說著,略有些為難的頓了頓,“你也知曉的,我們二房進這侯府,尚不足一個月,又是庶出的,在夫人跟前,沒有什麼體面,說不上話兒。你若是有難處,何不求夫人相助,她菩薩一般的人兒,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香河嘴動了動,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只對著謝景衣要磕頭。
謝景衣看了忍冬一眼,忍冬立馬過去,扶了她起身。
“嬤嬤不要如此,這府裡頭的事情,我家娘子也不清楚,給大房大娘子當陪嫁,不是很好麼?”忍冬一邊扶著香河,一邊說道。
那香河眼淚唰的一下便掉下來了,“怪我都怪我。我夫家雖然是家生子,但一直也都是幹著一些不起眼的活計,在這府上說不上什麼話兒。小娘子初來乍到不清楚,那文家委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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