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過目不忘柴祐琛,連徐子新是哪個,你都不記得了麼?”
柴祐琛搖了搖頭,“不記得。”
謝景衣眼眶一紅,小嘴一撅,“她欺負過我,你既然不記得?待我太不誠心了,太不誠心了!”
柴祐琛額角抽了抽,謝嬤嬤,差不多得了啊,演技也太浮誇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鬼上身了呢!
“啊!我想起來了!可是那杭州徐通判之女?可惜生得什麼模樣,我記不清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便到了家門口,柴祐琛臉紅紅的,一看就是酒勁上來了,腳步略有虛浮,難為他腦子還清醒得很。
站在門口候著的柴貴一瞧,忙過來扶住了他,“公子喲,我就是眨個眼的事兒,你就不見了,這人都醉了,還瞎跑,若是有個好歹來……呸呸呸……我什麼也沒有說,公子,我扶你進去歇著。”
謝景衣對著柴貴點了點頭,“讓他喝了醒酒湯再睡。我且先回了。”
柴祐琛揉了揉謝景衣的腦袋,直到把她的頭髮弄亂了,方才笑了笑,“那我回去了。”
謝景衣胡亂的點了點頭,進了自家門。
雖然知曉親事的那一瞬間,覺得十分的怪異,但到了這會兒功夫,已經毫無感覺了,謝景衣心大的想道。
“嫂嫂,你怎麼哭了?”謝景衣算著時辰,不一會兒就該用晚膳了,也不能補眠了,便索性去了主院,想要逗景洺玩兒。
不想一進門,瞧見宋光熙坐在那兒拿帕子抹淚。
她想著,瞪了謝景澤一眼,好傢伙!人家才嫁到家裡來第一天呢,就把人欺負哭了,這膽子真是見風長啊!
宋光熙擦了擦眼睛,“適才光瑤遣人來給我送信,說徐子新死了。我們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我雖然厭惡她,以前老拆她的臺,還同她對罵過。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走了呢?”
“說是她年輕,也不能停靈大辦。來這京城,也沒有認識新朋友,她母親給光瑤下了帖子,說看在咱們以前在杭州一道兒的份上,去送她一程,省得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走。”
宋光熙說著,看到謝景衣,突然想到她同徐子新是對頭,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又想起當初徐家對謝景嫻做的事,更是手足無措。
“母親,景衣……是我失禮了。”
謝景衣忙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人死為大,相識一場,是該去送送她。只是放榜的時候,我還見過她,她瘦了許多,不過看著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怎麼突然沒了呢?”
她正發愁若是徐家秘不發喪,她該尋個什麼藉口,去哪裡弔唁。
沒有想到,宋光熙便把路給鋪出來了。
也是,徐家同他們謝家有嫌隙,但是同宋家並沒有。
宋光熙搖了搖頭,“這個倒是不知。只聽說得了急症。”
翟氏也拍了拍宋光熙的肩膀,“若說我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徐家我也不想理會。只不過你們的交情歸交情,去送一程也是應該的。叫景澤晚上送你們幾個去,速去速回。”
她的話音剛落,謝景音便揉了揉眼睛說道,“我不去,我鬧肚子了,腿都軟了,只想回床上躺著。讓阿衣同嫂嫂去吧。”
翟氏瞪了她一眼,“中午叫你少吃些,你偏生不聽,這下好了,吃撐了吧。那你便不去吧。光熙同阿衣,記得換莫要穿得太過鮮豔,換些素淨的花色去,裝扮簡單些。”
謝景衣聽了翟氏的,點了點頭,“阿孃,那我先回去準備了。”
謝景澤住的地方,同她們不在一頭,待在岔路上分開,謝景音立馬拍了謝景衣一巴掌,“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死了關我們屁事!你還去送,忘記當初徐家是怎麼坑我們的了!”
謝景衣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