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腹。
陳恪西才進到一半就被絞緊,頭皮發麻,倒吸一口氣,“放輕鬆。這麼多次了,還不會嗎?”
她委屈地帶著哭腔:“是你太突然了……”
真像過去那個小女孩。他語氣輕柔下來,“上次我們不是做的很好嗎?乖,就像上次那樣。”
看著他的臉上線條僵硬,額角滲出細汗,她努力攀著他的脖頸,仰起頭安慰似的地吻上他的喉結,又將雙腿纏上他的腰,腳跟在他的腰窩上討好地摩挲著。
他卻嫌還不夠順暢,直接把她細瘦的腳踝搭上他的肩後就握著她的腰沉入到最深處,心滿意足地低聲喚她:“Miko……”
起初他尚能自持,沒過多久,摩擦與撞擊的快感不斷累積,身下的人露出他魂牽夢繞的媚態,扭動著腰臀,搖晃著雙乳,張著小嘴發出的叫聲越來越勾人。陳恪西只覺百爪撓心,忍無可忍。
早就聽說日本年輕人愛把聖誕夜過成情人節。如果他不來,此刻她會不會在別人身下這個樣子?那前幾年呢?她又是和誰共度良宵?
略微一想就完全丟了平時嚴格的自控力。只能被慾念鼓動著,慫恿著,縱容著,去侵入她,佔有她,懲罰她。他長睫都被汗水浸溼,卻在起伏間,依舊反覆問:“喜歡我嗎?”
“喜歡……”她聲音啞得支離破碎。
今晚恐怕要瘋。
情慾像是張開血盆大口,誓要將兩人吞沒。高潮迭起,洩了又洩,私密處一片泥濘不堪,體液混合著順著她的股溝滲入床單。
“Kurci,我不要了……”她察覺到他的失控,終於承受不了他的一再索取,掙扎起來,語無倫次,“しごと*……我明天……上班……”
下身還結合著,他停下動作就俯身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讓她的胸乳緊貼著自己,和她交頸而語:“明天讓你休息好嗎?那今晚就可以做得久一點了。”
太荒謬了。色情地捏著她的屁股說著這種話。還不夠久嗎?她都覺得很累了!
她立刻搖頭拒絕:“不要。我要留著有休*去旅行。”
“那就用病休*。”他掰開她的臀瓣,向上挺入更深,低笑一聲,“就說Miko做得太累了。”
他的慾望在她的體內竟然跳動著,更加膨脹。他更是毫無顧忌地低頭叼起她的乳尖,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不……”她剛勉力說出一個字,就感到乳尖被吮吸著帶出一陣酥麻,敏感的身下竟癢得她擺起了臀。她仰起脖頸輕輕哼了一聲,意識模糊間,聽到他聲音啞得惑人,“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就放過你。”
*
再過幾小時,天將破曉。
林謐卻清醒得難以入眠,攏上睡袍,起身走到窗前。
這家Andaz酒店的景緻不負盛名。
夜幕岑寂如黑絲絨,襯得映在窗上的東京塔尖金光閃閃,近在咫尺一般的巨大輝煌。林謐不由得伸出手,冰冷的玻璃卻提醒著,她觸到的不過是個虛幻的影。
陳恪西打完電話,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肩,“又在想什麼?”
她垂下頭,問:“你母親為什麼過世?”
“陳家要一個應召女消失太容易了。”他親吻著她的後頸,“不過,你姓陳。我也不是陳路遠,我能照顧好你。”
她像喃喃自語地問著,“以後會怎麼樣?”
“Miko,別怕。”他收緊了手臂,咬著她的耳朵,“相信我。”
*しごと(仕事):工作
*有休:帶薪休假
*病休(病気休暇):因病帶薪休假
日語小課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