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練幾輩子都練不出!可真讓人眼紅嘖嘖
然而下一秒,曲遙那亂晃的爪子便被一把抓住曲遙一愣,卻發現如今這副身體根本無法掙脫白藏之的桎梏緊接著一股極其濃烈的酒香便湧進曲遙的鼻腔,曲遙愣了愣,眼神移到那棵巨大的玉蘭樹下的幾個酒罈子上。
他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喝了酒。
即便此刻他是白藏之,可他的軀殼裡依舊是澹臺蓮的魂魄。澹臺蓮滴酒不沾,對酒之一物恨之入骨,偷偷飲悶酒這種事,絕不是他師叔能幹出來的事。
曲遙正訝異於此,那廂白藏之卻回過頭,冷眼瞟了一眼曲遙道:你要記得,我如今不是澹臺蓮,是白藏之。而你也不是曲遙,是季天端。
這有什麼
我如今,根本無法控制我對季天端焚心蝕骨的慾念,你所做的一切行徑,皆會成為摧毀我理智的由頭。
你掙脫不掉我。
曲遙的心臟猛地一顫,月光下那個名叫白藏之的男人如同一隻嗜血的孤狼一般,低垂下眼瞼,死死盯著那如今該叫季天端的男人。
所以師叔您這是想要幹什麼?曲遙顫聲問。
我想殺了姚鏡流,像殺魚那樣殺了他。誰跟我搶你,我便想殺誰。
這句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從白藏之的牙縫裡被一字一句吐了出來。
曲遙一驚。
這樣的話,平日裡就算打死澹臺蓮,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師叔曲遙嚇得淚流滿面,如今他再不是封魔珠在頸震旦劍在手的小魔頭,人在屋簷下,曲遙只能哀求:您可千萬要控制住啊!不能做出什麼有違道德的事兒啊!就算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你也不要弄出人命啊唔
哐噹一聲,狼頭陌刀砸在地上。
白藏之猛地親吻下來,強大而兇猛的掠奪氣息混合著酒香鋪天蓋地襲來,對方直接撬開牙關,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柔滑的舌頭此刻彷彿帶著鋼鋒,攻城掠地就如這廝的刀法一般流水行雲。
曲遙一驚,皺起眉頭猛地想要推開,卻是發覺他如今身嬌體軟,想要抗衡白藏之便如蚍蜉撼樹一樣根本無力抵擋曲遙大約是平日裡強勢霸道慣了,第一次嚐到無法推拒的滋味
師叔咳咳咳咳師叔你喝多了你不是白藏之住手
曲遙彷彿受刑一般被桎梏住,那個死死抱住自己親吻的人曲遙早已分辨不清他究竟是澹臺蓮還是白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