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天池。
這二位怎麼跪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沈清河看著面色黃綠如菜的寧靜舟震驚問道。
寧靜舟黑著眼圈,看向曲遙默然道:你問曲遙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跪這兒跪了一宿。
呵呵,不瞞沈兄弟說,這是我們蓬萊獨到的修煉法門,每天跪這麼幾個時辰,有助於靈能運轉心法修煉,沈師兄要不要也跪一會兒?曲遙扯開一個牽強至極的微笑看向沈清河道。
我就先不必了。沈清河無奈苦笑道:這,既然如此,我一會兒把早飯給兩位端過來吧。
多謝沈兄弟了。曲遙聽著這暖心的話,幾乎都要哭出來。
沈清河走後,寧靜舟鐵青著臉磨著牙轉向曲遙。
我問了你整整一宿究竟為什麼罰跪,結果你直到現在也不肯告訴我,曲遙你好樣的。
師兄,今日是我連累了你,等咱下了山,我親自掏錢,請你去大運河畔好好玩玩!曲遙可憐巴巴道。
滾。寧靜舟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這一日過的相對而言還算平靜,曲遙和寧靜舟罰完了跪,吃了兩個裹腹的饅頭和小菜墊了肚子,澹臺蓮和那宮垂雲切磋去了,故而也不在此處,不過小王子不在還好,畢竟還在氣頭上,他人就算在此,見到兩個人也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