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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兄,有點事打聽打聽哈。曲遙笑道。
沈清河一愣,旋即溫文一笑道:曲兄但說無妨。
貴派是不是有一名叫戚曉的弟子?敢問這位弟子現下
突然噹啷!一聲響起,寧靜舟和澹臺蓮同時回頭,只見曲遙愣愣地看著沈清河,原來沈清河手中的佩劍居然就那樣掉在了地上長白弟子素來劍不離手,沈清河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差,他雖未說一個字,可眼中全是躲閃和避諱。曲遙!澹臺蓮以為曲遙是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沈清河,正要出手教訓,可是來到二人身邊時,卻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沈清河的眼神居然是那樣躲閃,全然不是憤怒,彷彿是他做錯了什麼一般。
你又惹了什麼禍?問了什麼不該問的話!?澹臺蓮察覺出不對,立刻轉過身來,對曲遙怒道。
曲遙愣愣地看向沈清河,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啊無妨。沈清河平復了半晌之後才恢復了常態:在下並不知道曲兄方才問的這個人是誰我們長白宗沒有叫戚曉的弟子。
啊?啥?你說啥?沒有?
曲遙聽得這話登時一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清河,可那沈清河明顯是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他不再理會曲遙的詰問,而是臉色僵硬地別開了身子,轉身離開了這裡。
怎麼回事?你又說錯什麼話了?寧靜舟皺眉看向曲遙,卻發現曲遙眼中再沒了平日的輕鬆和溫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嚴肅和冷厲。
昊天鏡曾說過,隕生玉的下一片碎片就藏在這名叫戚曉的弟子身上。可如今曲遙問起此人,沈清河居然說沒有!況且以沈清河的反應和臉色來看,他必然藏著什麼無法言說的秘密!
那一瞬間曲遙有種極強烈的預感,他們在山下經歷的一切,絕對和長白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長白宗,不僅是有問題啊。曲遙看著沈清河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是有大問題!
這一頁很快便被翻了過去,澹臺蓮和寧靜舟賞罷天池,三人由沈清河領路,前去拜見長白宗主宮垂雲。
曲遙心知肚明,這沈清河必然知道許多內情。若是尋常手段逼問沈清河,他斷然是不會說出來的,這便要他換個時候用點非常手段逼問了。
曲遙流氓一笑,揉了揉鼻子。
三人走了半柱香時間,便到了華蓋峰上長白宗正殿之前。
曲遙環顧四周,這正殿建在長白主峰華蓋峰頂,正對著天池。這華蓋齋並無蓬萊那般的雕樑畫棟,整體建築風格樸素沉鬱,雄渾大氣,屋頂四角懸著銅鈴,隨著山風霖霖作響。華蓋齋門外站著兩排衣著整齊面色肅穆的長白弟子。弟子們紛紛配著長劍,目不斜視地看向前方。
房門外青磚地上刻著巨大的太極圖,太極的四周雕刻著海屋添籌紋,既精緻又不失雄偉大氣。
沈清河將三人引入那大殿中,彎腰施禮一笑道各位,宗主便在這殿內,請隨我
沈清河話未說完,殿內突然傳來一陣爭吵聲,那爭吵甚是激烈,幾人都一齊停下了腳步。
這事與你究竟什麼想幹?你如今荒廢修為,日日查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究竟是要做什麼!?一個刻薄沉鬱的男聲傳來。
師父!這怎能叫無關緊要!?這是長白宗內的兩條人命啊師父!
那竟是一名女子痛徹心扉的呼喊,那女子頓了頓,繼續顫聲哭道:我的兩個親師弟!一個重傷失心,斷送一切未來!另一個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您要我怎能坐視不理
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女子的哭喊,之後是東西跌翻在地的聲音。曲遙聽了這聲響,心下一驚。
宮展眉!你若再查,你就滾出長白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