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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宮蘭卿皺著眉頭:我不擅飲酒
來!我先幹了!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曲遙先開路,咕咚咚直接將那一碗素酒一飲而盡,之後把碗一空,一滴不剩!
沈清河默默吃了一粒花生米。
來!蘭卿兄!你身為長白宗主嫡傳大弟子,仙法道行冠絕群雄,這區區一個飲酒可不能輸啊!曲遙抖了抖眉毛,露出一個你懂得的賤賤的笑來。
這師兄嘴裡含著花生米的沈清河微微拉了拉宮蘭卿的衣袖。
宮蘭卿一把推掉沈清河的手,拿起桌上的酒碗來,猛地站起身,仰頭便幹!之後將碗向桌上一摔!白膩的臉上已然泛起紅暈
好氣量!果然是英雄盡出長白宗!曲遙再一次將碗滿上,一邊笑一邊說道:咱哥倆再走一個!然後連騙帶哄給宮蘭卿灌了下去。
兩碗素酒下肚,宮蘭卿已經站不穩了,但他還保留著修仙之人僅剩的矜持,宮蘭卿推拒著曲遙的胳膊,皺著眉斷斷續續道:我你離我遠點我可聽說你喜好男風
害!曲遙一抹嘴,豪放笑道:大兄弟呀你放心,我肯定看不上你!
宮蘭卿聽罷,放心地點了點頭,可轉念一想似乎又有哪裡不對
然而這唯一一點清醒迅速被接下來的 、酒後真言,月下探秘
有人喝高了是吐,有人喝高了是哭,有人喝高了是作,有人喝高了是嚎。
宮蘭卿很神奇。
他一邊吐,一邊哭,一邊作死一邊嚎。
這廂宮蘭卿喝醉後,已是不知摔了多少個凳子和杯盞兩側長白弟子礙於他掌琴大弟子的身份不敢上前相勸。只有沈清河心眼好,已是不知冒死相勸了多少回,結果都被宮蘭卿給推了回來。
而他對面的曲遙如同一灘爛泥,他醉倒在桌子上,一邊嘿嘿地笑,一邊拍著手看宮蘭卿表演。
寧靜舟看著這一幕,又看看趴在桌子上的曲遙,微微勾了勾嘴角,難得一見的沒有相勸,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狀。一邊看戲一邊吃零嘴,這會子已是吃空了三盤兒花生米
我師父!好!好樣的!宮蘭卿踩在凳子上,抱著酒碗豎起大拇指讚歎。
好!好樣的!爛泥狀的曲遙似乎根本不知道對方說的哪句是哪句,曲遙此刻彷彿是隻鸚鵡,對面的說啥他就跟著說啥。
我三歲便上了長白宮蘭卿豎起四根手指頭眯著眼睛囫圇道:三歲便跟著我師父了我師父飲食起居皆由我一點點照料我跟了他二十幾年,他把我當成了狗可我把他當成了爹啊
狗狗爹!曲遙豎起一根手指頭附和。
結果呢?結果半路殺出個宮夜光!宮夜光還修什麼仙啊我等俗人就算努力一輩子也趕不上他一根手指頭!他還來長白添什麼亂啊宮蘭卿苦笑著流淚,看向曲遙道。
他宮夜光什麼都好!他什麼都比我好!長白宗別說是人,連個畜牲都樂意屁顛顛跟著他!長白山上所有的好東西都是宮夜光的!我師父變成了他師父!三千碎魂也變成了他的他宮夜光特麼的就是放個屁,我師父也得誇這屁放的香!
屁能崩出來花園!曲遙眯著眼睛附和。
宮蘭卿呵呵一笑,淚流滿面抱著碗,碗裡裝的似乎不是酒,是醋。
他此時似乎卸下了全部偽裝,這個狡詐虛偽的人似乎累極了,再也偽裝不下去了。宮蘭卿哭著大笑道:結果呢?結果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他廢啦!他變成傻子啦!他連吃個飯都不能自己吃!哈哈哈哈哈哈該!宮夜光他活該啊!這人啊,就是不能有的東西太多了!
寧靜舟渾身一顫,看向了宮蘭卿。
宮夜光瘋了?
長白宮的掌劍大弟子,無數人的驕傲,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瘋了?
宮蘭卿這話講的似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