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瘋狗你你媽的你下手別這麼重
曲遙哭著央求道,整個身子蜷縮的如同蝦米。
你記住,我可以討厭你。時元喘息著擰著眉頭,眼中是一派沉如涼夜的神色,他顫聲道:但你絕不能離開我,無論我多討厭你,你都得粘著我!聽懂了?
你你們玩醫的,就是變態!曲遙上氣不接下氣,崩潰地咒罵。
曲遙,曲靖遠。那後來,時元在草屋的小塌上輕輕地念著這兩個字。
怎麼了?曲遙緊緊抱著時元,舔舐著時元的面板,沙啞著嗓子問。
這兩個字卻不那麼好。曲折又遙遠,起這個名字的人,怕是一生都要追逐。時元拈起曲遙的一縷頭髮,輕輕嗅了嗅,然後捲進唇舌之中。
可我想要的東西,已經追到手了啊曲遙抬起頭,眼底已經染上妖冶的紅,他看向時元,故意在他面前舔舐著時元胸前的櫻紅調笑道。
時元的眼神凜了凜,喉結微顫。
時大夫,其實你是個庸醫,你看我 、又回故地,又見故人
曲遙離開了望歸山。
他摸了摸身上,發現居然身無長物,銀袋子居然都沒了,除了兜襠布健在其他玉佩之類斷然全部失蹤腰間更是一把武器都沒有,前世自己的佩劍也不在手邊曲遙拍了下腦瓜殼,驚覺腦子裡裝的大約都是屎。這些東西都已經用來安葬時元了時元的屍身,是他特地從桃溪澗拖回來的。
那麼他如今根本無法御劍回到蓬萊,蓬萊離這望歸山有十萬八千里,只是坐馬車就要兩三個月的路程,等曲遙騎馬回去,黃花菜都涼了,時元的屍首早都爛沒了。
此時曲遙還只是蓬萊宮的小徒,拜入澹臺蓮門下剛三年,還上不得檯面。小徒們皆由年長的師兄師姐代為看管,偶爾由師父授業。當初曲遙拜在澹臺蓮的座下,還是因為蓬萊的清奇和不羈救了他。澹臺蓮收徒條件寬,沒有強逼著曲遙和他師父斷絕關係,只以師叔身份教習他仙術道法。澹臺蓮有三個徒弟,寧靜舟,季春水,還有一個女弟子秦雨棠。加上一個師侄名分的曲遙,共是四個。
曲遙呵呵一笑,澹臺蓮雖然名分上管的不寬,卻依舊是他上輩子的心理陰影。
就在這時,曲遙猛地一拍腦門!若說今日是時元的忌日,那麼蓬萊馬上就要發生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