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練功之時體內靈能失控,再加上掌鈴護法本就身有舊傷,走火入魔之後七竅流血,便也駕鶴了。
曲遙聽罷,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向窗外的天池,此刻烏雲遮住了整個天空,月光不再明亮,曲遙只覺得骨髓內生出一陣寒冷,直侵肌骨。
夜深了,你們回吧。宮展眉為宮夜光掖好被角道:多餘的事情,我已不便再與你們細說,但天池,我們必是要下一遭的。
曲遙聽罷,點了點頭。
曲遙和寧靜舟從白頭峰走出,宮展眉給二人指了條好走的近路,不到半盞茶時間,二人便回到了天文峰。
此刻天文峰一片靜謐,曲遙和寧靜舟從門外院牆翻了進去,躡手躡腳和寧靜舟走到了客房門口。曲遙推開客房的門,客房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還好沒人發現。曲遙沉聲道。
也不用點燈了,摸黑睡吧。寧靜舟對曲遙說:這一遭真是累人果然黑燈瞎火出去辦點事是真費神啊!
唉,可不是。曲遙嘆息著摸黑脫了外袍:但終歸是有所收穫嘛這一趟累的值得。
曲遙幾下子除掉了身上的衣帽,脫了鞋襪,光著膀子走向床榻方向,往那塌上一滾卻是猛然間觸碰到了冰冷的肌膚!鼻翼猛地吸入一股冷香。曲遙一驚,手猛地一抓!那竟是條胳膊!塌上居然還有別人!
曲遙嚇得渾身一激靈,直從那塌上滾了下來!寧靜舟大駭,立刻摸向腰間的長劍
誰!曲遙低喝。
你說呢?
床上坐著的那人悠悠開口,聲音低沉喑啞,冷淡裡似是混著無比的怒氣。
澹臺蓮微微一捏訣,屋內燈光驟然亮起!曲遙和寧靜舟同時一驚!但見澹臺蓮就那樣僵直地坐在塌上,黑著俊臉望向二人,眼睛裡不辨喜怒,周身冰碴子似乎能延伸出幾十裡。
大晚上的,出去做什麼了,這麼累?還累的這麼值得?
澹臺蓮冷哼一聲,開口問道。
曲遙一愣,旋即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酸味。
大約是誰家醋缸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師叔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啊哈哈哈哈
你們倆人半宿半宿不回來都雙宿雙飛,師叔他委屈哈哈哈哈哈
、怒火燎原,秘戲春宮
曲遙一愣,看著那廂澹臺蓮面無表情的臉,立刻換上一幅狗腿子的表情搓著手道:誒呦我的天師叔是你啊,我還以為這坐著的是誰?嘖嘖!冰肌玉骨自清亮!不知道的我以為是天上哪位神仙投胎降世了長白山
夠了。你們兩個大半夜做什麼去了!?澹臺蓮看著曲遙和寧靜舟,依舊面無表情,冷聲訓斥道。
沒幹什麼曲遙撓撓頭髮一臉羞赧,他努力編造了半天,突然發現今夜接連吃瓜,編造瞎話的靈感有些缺失,直至枯竭,遂看向寧靜舟尋求場外求助寧靜舟默了默,看向了別處場外求助徹底斷線
曲遙磨了磨牙,心中暗恨師兄掉鏈子寧靜舟平時雖靠譜,一旦到這種時候就變得木訥至極。
澹臺蓮默默看著二人,心頭那把無名火越發加重了起來。曲遙那帶著恨意的眼神在澹臺蓮看來竟成了含情脈脈暗送秋波寧靜舟的躲閃竟帶了無法言說和欲語還休。
這一幕彷彿是慌張的俠妹望著他心愛的俠哥:俠哥我有了你說可怎麼辦我可怎麼辦啊?
俠哥: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 、大婚在即,暗潮迭起
隔天清晨,陽光明媚,天氣晴好,長白山上萬裡無雲。
沈清河一大早起來,正要找曲遙和寧靜舟兩人去吃早飯,走至天文峰內發現臥房裡空無一人。沈清河正深感奇怪,往外一走,發覺兩人一左一右,齊齊跪在弟子臥房外,黑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