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遙我問你,為什麼我們一開始不直接解決了那兩個守門的,從這裡跳進去?
你不想看你師父穿女裝麼?曲遙一臉理直氣壯大言不慚。
空氣凝固了一瞬。
曲遙。寧靜舟面無表情:我其實經常萌生那種想掐死你的衝動,但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來的都強烈。
兩人躡手躡腳穿過人群,來到了那亭瞳館的側面,但見那兩個紙紮守在側面牆壁下,紙紮們面無表情,守在那牆頭底下。曲遙給寧靜舟使了個眼色,哥倆一擁而上,一人一個將那紙片人不聲不響地收拾了。
曲遙鷂子翻身,直接竄進那二樓的窗戶裡。寧靜舟看著那紙樓的窗戶,心中多少有些惴惴,寧靜舟皺了皺眉頭道:曲遙,你拉我一把。
那廂曲遙剛翻進亭瞳館,只見那館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和外頭那燈火通明的樣子大相徑庭。於是曲遙趕緊將手伸進懷中去尋火摺子,摸了半晌終於摸到一個,卻點了半天沒點燃。曲遙一陣煩躁,正是心亂如麻,煩的要命之時,一聽寧靜舟這話更覺焦躁,只對寧靜舟不耐煩道:師兄你是怎麼了?你個大男人連個窗戶都翻不進來?
窗外寧靜舟半晌無話。
曲遙點了半天,終於點燃了火摺子,卻是發覺寧靜舟一直沒翻進來。
師兄?曲遙向外看去。
只見寧靜舟站在亭瞳館外,呆呆地看著亭瞳館的紙門牆,眼裡不辨悲喜,只是一片虛無和默然。
師兄?曲遙這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的失言,他心中頓生愧疚,嘆息一聲之後伸手去拉寧靜舟:你看我這不是急的麼?師兄趕緊上來。
寧靜舟沒有理會曲遙,單手一撐,面無表情地翻了上來,背對著曲遙向前走去。
曲遙愣了愣,趕緊賠笑上前,尋思著說個什麼笑話哄哄寧靜舟,卻聽那寧靜舟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是,你確是著急。我可是從沒看見你有這樣急過。
曲遙一愣,就算他再怎麼遲鈍,也能聽出這話裡淡淡的酸味。
曲遙不敢再搭話,他只覺得氣氛或多或少有些詭異。那廂寧靜舟看曲遙突然止住了話頭,彷彿是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寧靜舟道:把那摺子舉高點,看不清路。
哦哦。曲遙趕緊應道。
這微妙的一幕迅速被翻了過去,因為接下來眼前出現的一幕足矣讓二人忘掉剛剛那一點芝麻大小的事情。
這亭瞳館內的空間竟是比外面看見的大上好幾倍,此處內部破敗不堪,到處是蛛絲與灰塵。
曲遙走著走著,不小心踢到一個東西,低頭一照,竟是個陶瓷小瓶。
曲遙拿起那瓶子,湊近嗅了嗅,之後猛地捂住了口鼻。
這是迷香。曲遙聞過之後沉聲道:那些姑娘怕是進到這裡之後,被這東西迷暈,之後被人下手的。
曲遙說完,看向四周,這紙紮房子裡空曠的空間裡空無一物。曲遙拿著火摺子四處一照,發現不遠處的案機上竟然有個白色的木板。
曲遙將那東西撿起來,登時暗罵了一聲晦氣!那木板竟是塊死人的牌位!
這什麼東西?寧靜舟湊過來,看著那牌位上的字皺眉念道:
摯友亭瞳之位?
摯友亭瞳?曲遙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看這四周,最終疑惑道:我記得這裡是叫亭瞳館吧難不成這個魔窟就是為了這個亭瞳建的?
亭瞳?亭瞳亭瞳寧靜舟皺起眉頭,略略沉吟道:我總覺得這個詞兒耳熟,以前上清尊者似乎在授課的時候提到過那麼一嘴
卻是這時,一陣轟鳴嘈雜的機械聲傳來!曲遙和寧靜舟登時一愣,只見地上一個暗門猛地開啟,一條甬道頓時出現在了眾人視線裡,甬道內是一條長長的石階,似是直通地下。曲遙和寧靜舟走到那甬道前,往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