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一旦解釋的話,就會將他們精心編造的謊言捅破。
謊言就像紙,禁不起任何人的刺擊。
只有讓杜蘭特畏罪自殺或者是愧疚到自我上吊,唯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事件得到平息。
無數的髒水將潑到他身上,讓他變成一個惡魔。
“我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誤決定,讓那棟建築物留在這個世間才是最大錯誤。
我沒有任何罪行!”
杜蘭特用慷慨激昂地聲音回應服部隆之,他不清楚迪奧是否在旁邊窺視,但他清楚,自己想要不露破綻的話,就必須全力維持正義的形象。
“你只不過是一個劊子手罷了,那些旅客、工作人員何其無辜,卻被你一把火害死,懷著對他們的愧疚,去死吧。”
“可笑,想要去參拜那種地方的人,以及在那種滲透無數人血肉的建築物工作,還一臉得意和肅穆地介紹虛偽歷史的傢伙,都是該死的幫兇。
他們死不足惜。”
杜蘭特的聲音鏘鏘有力,沒有一絲懊悔,像是用鐵錘重重敲打在鐵片上。
“生與死不是你能決定,上面已經決定,你將懊悔對他們犯下的罪行,然後死亡。
死者的家屬出來嚎哭,輿論同情,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
服部隆之對接下來的流程相當熟悉,掏出鑰匙想要將拘留所的門開啟。
“看你這一身黑衣的打扮,難不成是忍者嗎?”
簡單的一句話,透露著風俗店的女人詢問是否要再來一次的魅惑。
卻讓服部隆之身上的汗毛直接豎起。
他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不認為這個世上有人能夠瞞過自己的感知,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後。
然而,現在就有人做到這樣的事情。
服部隆之迅速轉身,發現背後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金髮男人。
上面是黑色背心,下面是金色皮褲。
他雙臂的肌肉格外健壯,足以媲美正常人大腿。
“你這傢伙是誰?”
服部隆之發出質問。
按理說,現在的拘留所,拋開他之外,沒有第二人能夠出現在所內。
室內的杜蘭特心裡知道,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的男人,只有一個。
“迪奧。”
服部隆之眉頭皺起,他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是在哪裡聽過?
想了一會,他沒有得出結論,索性放棄去想,沒必要記死人的名字。
服部隆之食指勾住左手戒指上的環,向外一拉,晶瑩的線從裡面扯出。
這是特製的纖維線,鍍有鈦金屬,十分強韌輕便,兼具切割功能。
現代上忍必須要掌握的技巧就是如何使用線殺人。
服部隆之面色冰冷道:“無論是誰,既然發現我的存在,那我就要送你上路。
這是忍者的守則。”
青澤慢悠悠道:“你連寫輪眼都沒有,也好意思自稱忍者?”
“閉嘴!”
服部隆之面色陰沉,他是忍者,但不是火影忍者裡面的忍者,而是日本古代史上有記載的甲賀忍者。
就像古代版的特工、間諜、執行暗殺等見不得光的任務。
但忍者的分級制度和火影忍者沒什麼兩樣,不如說,火影是抄襲甲賀忍者的等級制度,可名氣太大,反而在不少人眼中變成他們抄襲火影忍者。
服部隆之對此很惱火。
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外人仗著火影忍者裡面的知識,對忍者的實力指手畫腳。
因為現實中的忍者根本不可能和動漫裡面的忍者那麼強大,頂多就是利用現代的工具和殘酷的訓練達成一些正常人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