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奪走沈筠的腺體,聽到路君晨說沈筠那時候有多痛苦,我真的快崩潰了,那時候真的什麼都沒想,滿腦子只有報復,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想到自己做的蠢事,成遂收緊手臂,沙啞道:「我知道,以前幹了很多混帳事,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但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補償你,我真的要瘋了,不管做什麼滿腦子全是你,吃飯也是睡覺也是。」
路時櫟實在聽不下去了,掙脫開,低吼道:「夠了,你現在說這些,是想我做什麼?還是又想出什麼法子折磨我!」
成遂頓住,停了半秒苦笑道:「沒有,我只是」
明白他以前到底有多過分。
緊緊抱著人,呢喃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路時櫟表情很複雜,別開頭說:「從來就沒有什麼開始,哪裡來的重新。」
「怎麼沒有,難道你忘了,我們一起——」
「什麼都沒有。」
成遂把話憋進嘴裡,拉著路時櫟轉了個圈,換了種語氣,軟著聲音說:「好,我不說了,你不喜歡,以後我再也不說了,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證,保證再也不犯渾了。」
路時櫟深深吸了幾口氣:「不可能。」
無論以前有多麼喜歡,他都不敢了。
只要看見成遂,那段灰暗的過往一股腦衝進大腦,擠的他頭疼欲裂。
如果喜歡一個人,需要這麼沒尊嚴,那就算了吧,就算再怎麼犯賤,摔了這麼多跟頭,也該醒了。
「你走吧。」
又要趕他走,成遂哽咽道:「對不起時櫟,我真的錯了,求你讓我重新照顧你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證明,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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