薙切繪里奈和新戶緋沙子看著堂島安變臉一般的表演。又看了看被堂島安的哭聲攪得有些頭疼的薙切仙左衛門。
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原本嚴肅的場面變得有點滑稽起來。
不用說,一個是遠月支柱,“遠月活著的傳奇”堂島銀!的侄子堂島安。另一個是請來的老師。而這個身份在堂島銀問出:“我很懷疑這樣一個口無遮攔的人能不能起到言傳身教的作用。”
嚴格來說,堂島安也不是一點問題沒有,畢竟他插話在先是事實。但是好在堂島安道德潔癖不高,底線也是。有勢不借是傻子。以勢壓人也沒有什麼問題。更何況是對敵人。
剛回到薙切家的薙切薊一臉懵逼的被喊到會客廳。
一進門,就聽到了薙切仙左衛門怒喝道:“你找的好老師!”
不得不說總帥的壓迫感還是很強的,生氣的時候像一頭怒吼的雄獅。這一嗓子出來,吼得堂島安都不會哭了。原本抽泣的聲音頓了一下。
給薙切薊嚇得立馬就是一個士下座。現在的他還不想和薙切仙左衛門翻臉,他還希望未來可以利用薙切家來完成自己的野望。
當得知了事情的經過,薙切薊恨極了堂島安。怎麼老是這小子壞事。怒極了薙切薊怒了一下。然後也不敢吱聲。直接默默捱罵。
薙切仙左衛門還在訓斥著薙切薊,但是在堂島安看來,這更像是在給堂島銀一個交代。讓自己看看薙切薊受到的批評,然後轉達給堂島銀。
見好就收吧,時間還長呢。這樣想著,堂島安決定挺身而出,怒刷一波薙切仙左衛門的好感。
於是,會客廳出現了有意思的一幕,薙切仙左衛門一直在對薙切薊訓斥,抽空對邊上抱著他一邊哭一邊說不要怪薊叔叔的堂島安說不行一定要說明白。臺下薙切薊挨著罵還要看堂島安表演氣的牙癢癢但還是要裝出悔過的樣子。邊上坐著兩個還沒回過神來的女孩。
等到薙切仙左衛門罵夠了,就先一步帶著薙切繪里奈和新戶緋沙子離開了。堂島安本來準備跟著離開,薙切薊卻叫住了他。
兩個人站在會客廳,誰也不說話,一時間除了庭院裡小溪流的流水聲,就只剩下堂島安哭的太狠鼻子止不住,時不時的抽泣聲。
“你...是故意的吧?”薙切薊帶著微笑的假面,但語氣有些疑惑的問。“從咱倆第一次見面就不對勁,你好像一直在針對我。就好像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一樣。”薙切薊越說越篤定。笑容也不見了。
聽著薙切薊的話,堂島安又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薙切薊吃人一樣的目光。不說話也不回答。
“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可怕啊!或者應該說敏感嗎?還真是有趣。現在我注意到你了,你又要怎麼做呢?”薙切薊又露出了熟悉的噁心笑容。內心卻沒有了之前的憤怒。
堂島安還是沉默著,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堂島安還是抬頭迎上了薙切薊的目光。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笑容。但還是不說話。
兩人對視一會後,薙切薊就準備走了,走過堂島安之後,他又停下了腳步:“你的存在,就如同正餐開始前的開胃菜一樣。沒什麼實際作用,但會讓人胃口大開。”薙切薊笑的有些瘋狂。“我會好好享用的。”
薙切薊走後,堂島安也笑出了聲:“宣戰嗎?還真是有意思,不過,勝利的肯定是我才對。你的失敗是已經註定的了。”
然後就跑到廚房去了,開始了今日的練習。
薙切薊和堂島安誰也沒有注意到,在迴廊的牆角,薙切仙左衛門站在那裡,屋簷的陰影將他的面部遮住,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老頭子的鬍子上翹,嘴角也上揚了起來。
堂島安認為的棋局是和薙切薊的繪里奈養成戰。
薙切薊則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