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探頭,疑惑:「什麼意思?」
方清芷合上信,微笑:「是一首詞,他有自己的規劃。」
俞家豪嘆息:「我就是不懂你們說的話,沒意思,神神秘秘。」
——哪裡神秘呢?
梁其頌單單拆了這一句詞,後面還有:
「青泥小劍關,紅葉湓江岸,白草連雲棧。
功名半紙,風雪千山」
梁其頌未說出口的,都在後面。
他知道方清芷懂。
這是梁其頌的選擇。
方清芷低頭,將紙裁成正方形,折了折,折成一隻千紙鶴,輕輕放在能曬到太陽的室外郵筒上。
她忽然想起陳修澤那個用了七年、經過無數次零件更換的手杖。
陳修澤認為那根跟了七年的手杖還是原來的那根,但只不到一年,方清芷已經確認今日的梁其頌已經不再是昨日的梁其頌了。
她仰臉,微微眯了眼,手搭在眼簾前:「今天太陽好熱啊。」
天氣仍舊一天天熱下去。
直到開學,倒是最熱的時候,阿賢過來了。
阿賢臉上的疤痕明顯淡了些,他戴著帽子,笑著說自己現在非常需要遮陽——
「花了好多好多錢呢,」阿賢指著自己臉上那道如今是淡粉色、褪過一層血痂的疤痕,「都是大哥給報銷的。」
他來的時候,方清芷正在花店裡挑禮物,聽到阿賢這樣講,愣了愣,又問:「是不是再來幾次,就一點兒疤痕也看不出了?」
「也不會,」阿賢說,「醫生講了,說會變淡,之前那些坑坑窪窪、不平整的肉會變得平整光滑……但顏色沒辦法,再長好之後,還是有痕跡的,會容易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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