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遊戲裡,有兩個人彼此之前就認識,或者乾脆是在同一小隊裡的隊員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在遊戲過程中互相協助?如果他們又被分別分到了“黑隊”和“白隊”之中怎麼辦?”
聽到這裡,大家都愣了一下,繼而默不作聲,有的在聽,有的在沉思,有的在憤怒。
陳笑繼續說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遊戲就很沒意思了,因為只要這兩個人每回合都棄權,那不管哪個隊勝出,最終的勝利者都會是這兩個人其中之一”
“混蛋!”還沒等陳笑嗶嗶玩,大猩猩就一拍桌子,指著他吼道。
陳笑瞥了一下對方:“啊呀,沒想到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你啊或者說第二個?”說著,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憤怒,再次把頭再次扭向了少女,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說誰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呢?”
“你在瞎扯!”少女冷冷的說到,身上的氣質也像變戲法一樣的,瞬間從一個傻白甜少女變成了一條陰冷的毒蛇。
當然了,在座的人也都沒有對她這種轉變表現的多麼驚訝,在他們混跡的圈子裡,就算是對方一脫衣服變成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是能夠理解的。
“假如我是說假如,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樣,那你又是怎麼注意到的呢?不可能你是在沒有任何的苗頭的情況下就往這個方向想的吧。”柔弱大媽淡淡的插了一句。
陳笑舔了舔嘴唇:“哦,你說這個啊,因為在第一局,有人在明知道自己隊伍落後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在第二局棄權啊這不就相當於自己送對方兩個勝場麼?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大膽了一點啊,與其說是這個人是個傻x,倒不如說是,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輸贏吧。”
“切,一派胡言,全是瞎猜。”大猩猩叨咕了一句,他也不大吼大叫的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表現的越是憤怒,就越是可疑,還不如啥也不說,讓其他人來質疑他。
果然,現在變身了的“陰冷少女”說到:“哦~那按你這麼說,為什麼第一局咱們的隊伍會投出4點呢,我不是應該棄權麼?難道是你好心的投出了兩點?”她說著,語氣中透著嘲諷,因為他如果說自己透出兩點,那肯定是沒人相信的。
“第一回合你的確投了一點,但也許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想到,而你的盟友……”說著,他瞄了一眼大猩猩:“透過第一局結尾那一波粗暴的演戲來傳遞了一些資訊。所以第二局你們的計劃才開始實施。”
“哼,說不定你有迫害妄想症,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陰冷少女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
陳笑也點了點頭:“是啊,嘿嘿……這些可能都是猜想而已,不過……我在意的是為什麼除了第二局之外,白隊每輪的總點數都是三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