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咳咳，老師，您怎麼在這兒，說好的實驗室呢？”
莫遲咳了幾聲，掩飾尷尬，隨即問道。
沒想到這下可戳中陳登先的傷心事了，他嘆了口氣：“學校沒批。”
莫遲瞪大了眼睛，表示不解：“為什麼？不是每個導師都能申請實驗室嗎？”
“是呀！我也是這麼說的。”
陳登先直接一個小熊攤手，“結果教務處的人死活不給我批，說什麼我總是要炸實驗室，已經被拉進黑名單了。”
“還能這樣？這也太過分了！”
莫遲義憤填膺，學校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陳登先也是深以為然：“是呀，真是不講理，這麼些年，我也就炸了十幾所實驗室，又不多，至於這麼對我嗎？”
“奪、奪少？”
莫遲的眼皮一陣跳動，他嚥了咽口水，試探性問道，“老師，一所實驗室，需要多少經費呀？”
陳岩石想了想：“大概五六萬功勳吧，殺一頭四階成熟期的魔獸差不多。”
莫遲：“......”
這下他算是明白，教務處為什麼要把陳登先拉進黑名單了。
原來自家老師不聲不響，糟掉了南都卡師學府近百萬的功勳！
這還是校領導大人有大量，要是自己當領導，早把陳登先掃地出門了！
陳登先面露尷尬，也知道自己有些不靠譜：“這不能怪我，你知道的，重大的實驗和發現，都是需要成本的嘛！只是我這兒的成本，稍微高了一丟丟而已。”
“這話還是留著給教務處說吧。”
莫遲一臉無語，再次懷疑自己怎麼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導師。
陳登先想了想，道：“不過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說完，他便一邊眯著眼，一邊笑著看向莫遲。
莫遲心頭突然湧現一股不好的預感：“老師，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怕。”
“沒事，習慣就好。”
陳登先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是這樣，我之前瞭解過了，導師申請實驗室還有一個途徑，就是百強榜。”
“百強榜？”
莫遲一愣，那不是學府內院民間排的野榜嗎？也有用。
他想了想，問道：“老師，你要去打哪個學生？”
陳登先鼻子差點氣歪了：“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和學生打，這像話嗎？當然是你去。”
“我？”
莫遲眨眨眼。
“是呀，不然呢？”
陳登先咳嗽幾聲，道：“學府那邊，對執教效果出色的導師有優待，申請實驗室也包含在其中，換句話說，你只要擠入百強榜，我就能以此為基礎向上面申請優秀導師的評選了。”
“我懂了，找人打架嘛，倒是不難。”
莫遲想了想，“但是我還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