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著。
然而小船上忽然有人遠遠拋來幾個燃燒著的火把,而且手勁極大,竟然隔著老遠丟上了大船甲板。
守軍一怔,這是要放火燒船?可這有毛用?
砰砰連聲,火把掉落在大船甲板上,撞出一簇簇火花。
那麼遠的距離,大船守軍們根本不用刻意避讓,稍微歪一下身子就讓火把落在了甲板上,接著有人提水上前澆滅。
一股股白煙升騰而起,火把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什麼都沒點著。
守軍們哈哈大笑,嘲諷地對小船喊道:“就這幾個火把想燒死咱們,想啥呢?”
小船似乎也發現沒有什麼用,沒有再繼續丟火把。
只是……幾個守軍莫名其妙的身子一晃,眼前視野中的景色好像搖晃了起來。
“怎麼回事?”
“我……我好暈……”
“不好,這煙有……毒……”
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火把竟然是藏著迷香的,火雖然被澆滅了,但是煙已經彌散開來,這裡是江州港的一處避風之所,風勢並不大,於是瞬間白煙瀰漫了整塊甲板。
撲通連聲,船上的守軍一個個倒了下去,昏迷了。
小船靠近了,幾條黑影躥上了大船甲板,迅速衝入船艙,沒多久帶著幾人返回了出來,落入小船再次揚長而去。
“焦先生,本王可算是再見到你了!”
小船之中,姬景昌涕淚橫流的抓著焦先生的手,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
焦先生的神情有些狼狽,但卻沒有受什麼傷,他看了一眼身邊幾名黑衣人,面帶微笑的拍了拍姬景昌的手背。
“殿下放心,焦某自然早有準備,不會讓殿下入京受難的。”
姬景昌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鄙夷之色,又迅速消散不見,接著裝作一臉感激道:“嗯嗯,本王對焦先生素來是敬佩之極的,這就好,這就好。”
話剛說完,他又臉色一僵,嘆了口氣道,“可是那又如何,本王畢竟還是敗了,如今連去哪裡都不知道了。”
焦先生淡淡一笑:“那可未必。”
姬景昌抬頭:“呃,焦先生此言何意?”
焦先生道:“百密一疏,偶有錯漏,只要保得性命在,自然可以東山再起。”
姬景昌愕然:“難道先生是說……”
“殿下若是信得過焦某,不妨先隨我同去一處安全所在,然後徐徐圖之。”他滿臉誠懇的看著姬景昌,“殿下可修書一封送往夔州,請令岳出手相助,重新奪回鄂州,如何?”
「是不是該推小白梅了?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