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道:“啊——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想被謝致遠養著的人海了去了,不多你一個。”
而洛綿嶼只注意到了後面半句,那雙黑黢黢的眼眸閃著警覺,語氣有些著急和生氣,“謝致遠還想養誰啊。”
“不是,你生什麼氣兒啊,洛綿嶼我看錯你了,是不是?!”方鈺跟洛綿嶼開玩笑,摸了摸他那頭軟綿綿的黑髮,“原來我們綿綿想搞個大的,當謝太太呢。”
洛綿嶼正色道:“不想,不當。”
謝致遠脾氣太差勁了,洛綿嶼才不想當謝太太。
今天發生的事兒被路過的學生拍到放網上了,劇組立即發了道歉宣告,及時掐住了罵戰的苗頭。
洛綿嶼只有皮外傷,秦寧樂卻扭到了腳,醫生建議靜養兩三天,消腫了再開展工作。
劇組調整了通告單,把兩位傷者的對手戲都後調了,先拍配角的戲份。
洛綿嶼喜提三天假,但沒完全提,因為按照既定行程,他明晚要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今天發生這種意外,也不用繼續拍攝了,洛綿嶼提前下班,阿輝下意識就把車往頤和君庭開,方鈺及時阻止,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去哪兒?”方鈺問。
“翡翠苑。”洛綿嶼說。
現在還早,去頤和君庭也很無聊,正好去翡翠苑處理一些事情。
再次回到自己真正的家時,洛綿嶼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今天是回來取符紙的,哥哥昨天來了一趟,說是把符紙放在客廳了。
洛綿嶼在客廳餐桌上發現了一個木質盒子,他開啟盒子,一股濃郁的靈氣蓬勃而出,符紙迅速飛了出來,凝成了一個圈。
洛綿嶼清點了數量,安神符50張,替身符200張,足夠用一段時間了。
把符紙收到空間中後,洛綿嶼又把空間內的衣服換了一遍。
做完一切也才五點,洛綿嶼有些惆悵地看著自己房子,什麼時候才能自由行動啊。
洛綿嶼掐點回了頤和君庭,才在兔窩裡躺下,謝致遠就到家了。
謝致遠最近下班下得越來越早,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兔子。
這個點天色大亮,臥室裡採光很好,燈也就沒開啟。
謝致遠走到小兔子旁邊,垂眸留對上了小兔黑溜溜的眼睛,他啞然失笑,今天居然是醒著的。
謝致遠把小兔子抱了起來,視線觸及到某處時,卻陡然凝滯,兔窩上居然有幾道淺淺的血跡。
謝致遠表情沉了下去,把燈開啟,一寸寸檢查兔子的身體,最好在兔子前爪看見了幾個破皮的點位。
謝致遠撥通了寵物醫生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洛綿嶼心卻是拔涼拔涼的,謝致遠瞧著冰冷冷一個人,怎麼對寵物那麼上心啊,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惡。
洛綿嶼兩爪搓搓,動作侷促尷尬,謝致遠應該不會覺得……就是不會覺得……自己的寵物兔會是一個少年人吧。
正常人都不會有這種聯想。洛綿嶼安慰自己。
過了會兒,寵物醫生急衝衝的趕來,檢查完後,確實是有傷口,並提出要剃毛上藥。
洛綿嶼目瞪口呆,說什麼也不啃了,又剃毛!又剃毛!上次已經被謝致遠剪了幾撮毛毛,現在都還沒完全長出來呢。
洛綿嶼想不想就給了謝致遠一口,然後趁人不備,迅速跳到地面上,頭也不回地跑了。
變故太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兔子早就沒影了。
別墅亂成了一團,整棟樓房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出動,一寸寸土地地搜尋,就是為了找到那隻兔子。
洛綿嶼沒有亂跑,就是跑到了花房。
謝致遠這人可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