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遠稍稍鬆了口氣,或許這真是隻與眾不同的兔子,消失得莫名其妙,回來得也莫名其妙。
而另一位當事人把這一莫名其妙的過程稱為自投羅網。
洛綿嶼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上了餐桌就開始蹦蹦跳跳地點菜,要牛排、糖醋里脊、板栗燒雞。
點完菜之後,洛綿嶼回到了他的兔兔餐盤前,等著謝致遠給他夾菜。
然而一等再等,男人卻沒反應。
洛綿嶼疑惑抬頭,就被男人彈了彈耳朵。
只見男人語氣淡淡,“犯了錯還想吃好吃的,別想了。”
洛綿嶼爪子搭上男人的手腕重重一拍表示抗議。
謝致遠抬手把小兔爪子挪開,道:“再鬧,草莓也別吃了。”
洛綿嶼又給了謝致遠一口,憤憤地趴在小兔餐盤旁開始吃碩大水靈的草莓,怎麼又這樣的飼主啊,一口肉都不給的嗎?!
到了下午,洛綿嶼總算知道了為什麼今天能碰見謝致遠,因為今天週六,事業狂魔也需要休息。
被謝致遠逮個正著已經是洛綿嶼的底線,他說什麼也不能再進兔籠,於是謝致遠走到哪兒,他就鬧著跟到哪兒,直到在謝致遠外套口袋裡安家才甘心。
洛綿嶼鹹魚一般窩在舒適的口袋裡,在想著什麼時候才能跑路,掐指一算,就是今晚。
小兔子已經丟了一回,謝致遠在考慮怎樣才能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這隻兔子似乎格外的通人性,或許多進行進行思想教育就好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謝致遠都覺得荒唐,他居然妄圖跟一隻兔子講道理。
晚上,謝致遠要衝澡,兔子既不願意進兔籠,也不願意去浴室,謝致遠只能把兔子放進床頭的小窩,輕輕點了點小兔腦袋,“不許亂跑。”
洛綿嶼親暱地舔了舔他的手指,一副很乖巧的模樣。
不多時,浴室傳來門鎖輕釦的聲音。
方才還很乖的小兔瞬間化身為戰鬥兔,小小一隻在臥室裡上竄下調,他一個俯衝衝進床底,果然在邊緣地方看見一塊金屬質地的東西。
洛綿嶼湊近一看,真的是懷錶。
一陣淡淡的白光後,地毯上的懷錶就進入到了儲物空間中。
洛綿嶼興奮地從床底鑽出來,整隻小兔開心地站直了身體,不服氣地瞪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再也不見!
洛綿嶼轉頭就要跑,變故就是在這時發生。
一陣白光驀地一閃,一個漂亮的少年平白出現,腦袋砰地一聲撞在了床沿,這是洛綿嶼今日第二次被撞得眼冒金星。
浴室中,謝致遠清楚聽到了這聲巨響,他隨意披上浴巾就往外走,視線一掃,果不其然又是那隻又呆又笨的兔子惹出來的動靜。
謝致遠把在地上緩緩蹦躂的兔子撿起來放回小窩裡,低聲道:“小小一點,每回鬧出的動靜倒是挺大。”
把兔子安撫好後,謝致遠返回了浴室。
待在小窩中的洛綿嶼發現了一個很可怕、待確認的事情,他好像能控制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但是為什麼有種這一切異常都跟謝致遠有關的感覺啊!
從最開始靈氣恢復但法決失效,到無法控制人形,再到重新掌控身體形態。這幾件事或多或少都跟謝致遠有時間上的關聯。
而且,洛綿嶼還發現,在謝致遠身邊,他的靈力恢復速度似乎加快了。
小兔子瞳孔地震,傷心欲絕,所以……一朝寵物兔,朝朝寵物兔嗎?!
他絕不!絕不!
正當洛綿嶼沉浸在不可置信的情緒中時,謝致遠已經從浴室中出來,洛綿嶼抬頭就看見了男人那張被明亮光線照得無比冷漠的一張臉。
洛綿嶼動了動耳朵,哼哼地想著,這種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