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能當時並不知道玉帝所說的這件事沒完意味著什麼,他以為玉帝就只是會像往常一樣發一頓火,又把他罵一頓打一頓。
或者更嚴重一點兒,可能就這麼反過來把他辦了也有可能。
如果玉帝只是覺得之前那一頓揍得還不過癮,還想再來一次,那他覺得這事解決起來未免太輕鬆了些。
不就挨一頓打麼?他最近可沒少捱過,而且動手的人還是他的陛下,自己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他這頓打簡直可以捱得理所應當,甚至覺得自己還賺了呢。
而如果說玉帝想把這麼長時間以來未了的心願給滿足了,哪怕是出於報復性的目的也好,把他摁在房間裡頭狠狠地辦了,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玉帝是什麼身份的人?這身子骨有多金貴啊,都能毫無保留地交由到他手裡,讓他這熊玩意兒糟踐了這麼久,自己反過來獻身給陛下怎麼了嘛?難道還覺得委屈了不成?
所以悟能其實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十足心理準備,就等著玉帝發話,他就將自己洗乾淨了獻到陛下的嘴裡,如果能透過這種方式取悅陛下,讓陛下跟自己和好如初,不再生他的氣了,那這也太值當了。
“陛下,只要您能消氣,您想對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會有半點怨言......”
悟能面對玉帝這種咄咄逼人的壓迫感,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就這麼注視著玉帝的雙眼,堅定而執著。
這貨滿眼寫的都是,陛下,只要您想要,只要我有,什麼都可以予取予奪!
玉帝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倒也沒順著他的意思來,只淡淡地說了一句:
“累了,下次再說。”
說完裹上被子倒頭就睡。
結果被悟能拼命從被子裡扒拉出來,一直不依不饒地大喊:
“陛下!您趕緊地把傷治了!我這裡有之前從太上老君那兒薅過來的丹藥,您快吃了!”
玉帝不耐煩地推開這個動手動腳的玩意兒,皺著眉頭說道:“你那些東西自己留著,我又不缺。”
“那您倒是吃啊!”
“都說了這麼點小傷沒必要......”
悟能懶得跟玉帝廢話,轉身就去找了藥膏來,你不想內服,外用總可以吧?
他也是難得這麼硬氣,強行把玉帝的上衣扯開來,看到那一片傷口就心裡直抽抽,蹙著眉頭一臉好像馬上又要哭出來的模樣。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還沒癒合的傷口上,溫差刺激著外露的痛覺神經,激得玉帝全身顫了一下,聲音明顯低了很多:
“我都說了不用管......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悟能幫他將藥膏均勻塗抹開來,動作輕柔舒緩:
“陛下,疼嗎?......我再輕點兒......”
等手上的藥膏都抹完了,直接觸及面板的就是溫熱的指尖,柔軟的觸感之下,那些傷痛好像都變得不那麼明顯,這悟能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動作輕柔得簡直催人昏昏欲睡。
只是玉帝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和他如此親密地接觸,這一身的肌膚,好像都在渴盼著與之相抵,好不容易得如此之觸控,感覺面板下的血管都在汩汩沸騰,體溫驟然拔高。
這種情況下還真沒那麼容易睡得著。
玉帝伸手環繞住悟能的脖頸,將他的上身攬至自己身前,望著那雙倒映著自己面龐的瞳孔,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唇。
他們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透過熱情的吻來傳達彼此的愛與思念,如今就有多麼想直接一口將眼前之人吞吃下腹。
玉帝任由悟能將自己摟進懷裡,輕輕躺下,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呼吸與對方的心跳形成共振,嗓音和著旖旎的體溫,酥軟得不像是一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