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是想沿著河流一直向下,因為我覺的那裡會有不一樣的東西,但我們還是打算越過了河流,我試了水位,最深的地方差不多到大腿,我將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脫下,用腳邊的大石頭增加衣服的重量,然後扔過去,風子煦的做法同我類似,只是衣服包的精緻些。
她將厚厚的外套褲子脫下,將裡面的打底褲擼起,露出了潔白修長的小腿。,上半身只剩下薄薄的緊身襯衣,燈光的照耀下勾勒出她纖細的腰部。
雖然看到過她穿裙子的模樣,但從閒雜的視角看她那趨近於完美的身體,還是讓我老臉漲得通紅,一時間愣在原地,欣賞眼前的“美景”。
她注意到我沒有跟上,一下子轉過頭,皺眉催促:“愣著幹嘛,快過來。”
“啊...來了!”
我揉了揉鼻尖,快步淌水過去。
匆匆的穿上衣物,寒冷刺骨的河水好似江南溼冷的天,完全貫穿了身體。
這裡的空間相比我遭遇龜背的地方還要大,上下左右,說話聲音稍微大一些,回聲便嫋嫋擴散許久不斷決。
無數石柱矗立在眼前,上面佈滿了粗糙的花紋,那些柱子高三四米左右,與西藏塔林的貫穿地上地下的巨大石塔比起來令人驚歎的程度還是差了一些,但這裡的數量更多,密度更大。
無數石柱的中間,有著青色的“石板路”,除了這些,從我們跨過河流開始,便發現河岸這邊的地上散落著很多動物的骨頭,從外表來判斷,有路上跑的,但絕大多數還是魚蝦。
穿過骨地,我們來到石柱群的面前,這時候才發現,不同石柱之間的青色的地方根本不是路基,一層層青綠色的苔蘚,長在凹下去的地面溝壑中間,加上苔蘚外貌奇特,造成了遠觀為石磚的假象,地上的交錯縱橫在石柱間的溝溝壑壑,很像是某種巨大的蛇類爬行後留下的印記.
至於石柱,上面是有很多粗糙的雕刻的,雕工一般,沒有任何精美圖案,或是表達某種觀念和記敘某些故事可言,更像是單純的為了在石頭上刻下印記而進行的,但那些粗糙的雕刻有些比部分卻被嗎,磨平了,這和我們老家那邊的潮流大爺大媽手裡把玩的菩提一樣,肉紋或是柴紋,在手中盤玩和刷久了,上面的紋路會變淡,而菩提本身也會因為汗液的進入更加紅潤好看。但眼前的石柱,反倒是更醜了,上面的不知道是不是天然形成還是人工開鑿的空洞還因為石柱外表的變薄而流出了裡面的不明液體,現在已經乾涸了。
“這應該是給某些巨大的生物“掛甲”用的地方。”
“詳細說說。”
風子煦解釋道:“其實就是生物的一種本能,尤其是在個別自然環境惡劣,競爭強的環境中,一些例如野豬等動物,會摩擦樹木,致使上面的松油覆蓋全身,等到太陽曬乾後,乾涸的松油會變得非常堅硬,好似覆蓋在面板上的天然甲冑,在防禦對敵時會更加有力。”
原來如此...可若真是這樣,那眼前的一幕能推理出什麼?這裡的優勝劣汰的自然規律作用更加明顯?可我並不認為這周圍有什麼強大的生物存在,這種鳥不拉屎蚊蟲乃至蟑螂都生存不了的極寒環境,還會有什麼生態可言呢。
我們兩個沿著這條溝壑前進,一路深入石柱群,為了防止身後敵人追上來,沒有做記號,裡面的溫度變高了,這是我能直觀感受到的,當然了,即使這樣也絲毫不影響空氣的陰冷。
手電光失去了原本的效能,在這種環境下,可見距離從幾十米縮短到了幾米,這是最令人我感到古怪又害怕的。
這裡的空氣中,或者是石柱上可能存在某些能夠抑制光亮的東西。
我聚精會神的盯著每一處可能產生危險的地方,耳邊不時傳來幾許不可言狀的響動,又因為這裡特殊的地質構造,任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