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宮闈中,活色生香。
“看樣子,你是拒絕我了?”
魚清蒼眸光清亮,慾火與理智交織,嬌軀如蛇,跨坐在蕭索腿上,盯著近在咫尺的小男人,道:“倘若我用強呢?”
“愛妃大可試試看。”蕭索淡然道,體內的弦早已繃緊,若非沒有十足的把握,早已經一把將身上躁動的女人摁死。
“罷了。”魚清蒼幽幽一嘆,捏著蕭索的下巴,道:“既如此,那便賭吧,我等你從黑暗蠻荒之地回來,為你孕子。”
她妥協了,蕭索敢將她領入宮中,自然有底牌可對付她,這個她比誰都要清楚,不然她也不會此番周旋。
蕭索鬆了口氣,看著身上衣裝散亂的美人兒,道:“那愛妃,還繼續嗎?”
魚清蒼眼中出現掙扎之色,片刻後,將蕭索按倒,道:“我也很想要你呢,可惜修有陰圓之功,暫不能破身,咱們玩玩,也不枉費這大好春宵。”
說話間便動手解蕭索身上的皇袍。
“上半夜這才開始,你要憋死我?!”蕭索連忙按住,這個魔鬼,不能破身還要肌膚之親,這漫漫長夜如何度過。
“哼!”魚清蒼輕哼一聲,道:“我可是世間為數不多能為你孕子嗣的女人,取悅我一下怎麼了?”
“你還不是大魔呢。”蕭索上下其手,為其寬衣,該做的事情沒落下。
很快懷中便只剩一具曼妙嬌體,白皙中帶著淡淡的粉色光彩,似有微不可察的魚鱗在閃閃發光,別是一番風景。
“採補你就是了。”魚清蒼曼腿修長,夾在蕭索腰部。
“好滑!”
蕭索化被動為主動,一時間火熱如蒿,慾望似臨爆的火山,兩人彼此親暱,又踏著紅線不再遞進。
……
“滾吧,去找你的皇后!”
終於,魚清蒼降了。
再這樣下去她吃不消,憋得很苦,這種禁斷之感令人慾罷不能。
“那我可走了。”
蕭索氣喘如鬥,有些流連忘返,雖然憋得很苦,這具嬌軀令他愛不釋手。
魚清蒼面色紅透了,美眸中盡是水光,憤懣道:“快滾!”
“得令。”
蕭索快速穿起衣物,解開隔絕禁法,一溜煙兒衝出魚承宮,朝夜濃宮奔去。
看著那倉促的背影,魚清蒼患得患失,最後幽幽一嘆。
“死小子,霸道一點會死,陰圓之功破便破了。”
她嘴上這般說,倘若蕭索真越過禁忌,定然又是一番說辭,無法收場了。
夜濃宮,皎夜濃早早地躺下了,薄紗將完美嬌軀覆蓋,卻無半分睡意。
“怎麼還沒來,他不會在魚承宮過夜了吧……哎呀好心煩,死索,壞索。”她小聲低呢,越想越氣,覺得早先時就不該答應蕭索的提議,這會定和那條魚行業水歡娛,早忘了她這個皇后。
皎夜濃嗔怒:“哼,今夜若不來,我就不帶你去神明禁山了。”
噹噹!
這時,寢宮外傳來敲門聲。
蕭索站在門外,道:“皇后,我來了。”
“嘎吱!”
門開了,蕭索踏步而入,行至後房,只見紫色屏風後面一具玲瓏妙體。
“這麼晚才來,我已經睡了。”皎夜濃不滿的聲音傳來。
“是嗎?我剛好像聽到誰說不帶我去神明禁山。”蕭索輕笑一聲,走了過去,坐在她腿彎處,緩緩脫衣,一陣淫靡的香氣瀰漫。
嬌夜濃聞到了,心中火大,罵道:“混蛋,不許你脫衣服,快滾去洗澡,否則不準上我的床。”
“嘿嘿。”
蕭索壞笑一聲,衣物隨意一扔,掀開薄被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