綹爺看著崔棟樑遞過來的兩個戒指,就笑了,他馬上就知道這是崔棟樑看到他喜歡,就幫他談價格買了下來,他就是喜歡崔棟樑這洞悉人心的本事。
他們繼續往前走,崔棟樑在一個瓷器攤位上看到了一個花瓶,花瓶裡底部有個東西發出了柔光。崔棟樑駐足攤位前,近距離看著花瓶,再次確認後,開口問道:“老闆,這個花瓶子多少錢?”
“喲,這位先生你真是好眼力,這是一隻清楚瓷瓶,香港佳士得拍賣行去年拍出了一個類似的瓷瓶1,800萬元。我這個瓷瓶報價良心價180萬。”攤主很會說話。
綹爺上前觀看了一下瓷瓶,指著攤主就罵了起來:“你個王八蛋,張口就來,這麼一個去年出的瓷瓶20塊錢一個,你他媽的就敢要180萬,葬良心呀!”
攤主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心知肚明,遇到了行家,但畢竟是老油條了,他很快就緩過勁來,尷尬一笑,說:“嗨,這不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您可以還個價呀!”
“那就25塊錢吧。怎麼樣?”崔棟樑就坡下驢。
這下攤主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剛要罵人,但一看這是三個人站在他面前,就憋住了,珊珊地說:“還價也得有點譜呀?”
“你要價時,有譜嗎?”聞喜貴也看不慣了。
“那就200塊吧。這可是我的進價了。”攤主無可奈何報出了一個實價。當然已經包括了他的利潤。
“成交。”崔棟樑果斷地說,他可不想在這上再耽誤時間。
交了錢,拿了花瓶,跟著綹爺、聞喜貴又往前走。
崔棟樑手裡拿著花瓶,一邊走,一邊欣賞著,他這時候可不能把瓷瓶收到空間中,那麼多眼睛,要是被發現,空間就暴露了。
這時,聞喜貴在一個珍珠玉器攤上一對珍珠項鍊中,發現了一個好東西,一串真的珍珠項鍊。
“老闆,珍珠項鍊幾塊錢一根?”聞喜貴問道。聲音不小。
“你怎麼說話呢?這是北海珍珠。名牌珍珠。100塊錢一串”攤主回答。
“哈哈,這東西在北海10塊錢一串。要多少有多少。”綹爺打趣說。
攤主聽後咯噔一下,但很快掩飾住了:“哈哈,這位先生,說笑了。如果您真有,我還真要,多多益善。”
“好呀,你要多少?我馬上打電話,運費你得付啊。”綹爺說著就要去打電話。
“想買就買,不想買就離開,我還要做生意呢!”攤主下了逐客令。
綹爺拉上了聞喜貴走了。崔棟樑等了半分鐘,走上前去拿起了一個玉觀音墜,問道:“老闆,這玉墜多少錢?”
“150元。”攤主報價。
“太貴了吧?就這麼一塊石頭就150塊呀?”崔棟樑假裝驚訝。
“這是緬甸老坑玉,金貴的很! 懂嗎?”攤主不屑地說。
“老闆說得好,不是口袋乾淨嘛!”崔棟樑拍了拍口袋,他還把褲兜裡翻了出來。老闆差點給逗笑了。
“老闆,珍珠項鍊怎麼賣的?”崔棟樑心不在焉地問。
“20塊錢一串。買不起別碰。”攤主不耐煩地說。
“給你,這是20塊錢,我買這串。”崔棟樑一手交錢,一手挑了一串珍珠項鍊,然後離開。
崔棟樑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了聞喜貴,將珍珠項鍊遞給了他。聞喜貴臉色很尷尬地笑了一笑,接過了項鍊,綹爺扭過頭去,後背急速地抖動著。崔棟樑知道這裡一定有故事。
過了一會兒,聞喜貴拿了200塊錢給了綹爺。綹爺笑了,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