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事情後,我讓老牛先去看場子了,老牛很精明,既沒有表現的很怕我也沒有表現出看不起我的意思,完全就是把我當成年人看待。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回了學校,這時預備鈴也快響了,季新月已經回她自己教室了。
下了第一節課,我跟鄭世雄去大廁所抽菸,我倆蹲在廁所角落裡一邊抽一邊聊著天,這時突然聽見旁邊的人都在叫羽哥,我倆站起身一看,發現是梁宏羽回來了。
梁宏羽笑著跟廁所裡其他人打著招呼,隨後叼著煙走到了我倆面前。
“呦,梁勇怎麼捨得讓你回來了?”
我笑著對梁宏羽說道,哪知道梁宏羽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城西的人打進城北了,我哥說現在城北也不安全,讓我待在學校哪也不能去。”
梁宏羽一臉的憂愁,說城西的老大是個混蛋,為了給蜈蚣賣好也來摻一腳。
“那沒事,我們已經把文化路拿下了,等再發展發展就能幫你哥了。”
鄭世雄抽著煙,一臉的不屑。
梁宏羽得知我們拿下文化路後還很驚訝,我和鄭世雄就給他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嗯,那挺好的,大頭的那些人剛跟咱們,咱們忒多出去到街面上轉轉,不然讓他們以為有咱們和沒咱們都一樣就不行了。”
“行啊,不過忒小心點,蜈蚣的人可是進城東了。”
我們仨扔掉菸頭,直奔校門口去了。
我們接下來的兩週時間只要有空就去門口那些場子裡轉悠,慢慢的跟那幾個漢子也熟絡了起來,他們對我們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從剛開始的害怕逐漸轉變為了尊敬。
兩週的時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倒是季新月為此跟我生了幾回氣,說我只知道逃課不去找她,所以我每天白天在學校陪她,晚上就出去到文化路上耍。
我知道這樣平靜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結束。
那天我照舊晚上跟著鄭世雄還有梁宏羽出了校門,又叫上老牛到學校門口的一家小飯店裡喝酒,老牛雖然歲數大了但酒量不好,等到散場時他已經趴桌子上睡著了。
我們知道他家就在學校旁邊的衚衕裡,所以就扶著老牛回家休息,這些天我也在他家住過幾次。
老牛的老婆很早就跟他離婚了,老牛喝醉了跟我們說的最多的就是他前妻,可以看出老牛很愛那個女人,即使她拋棄了他。
我們扶著老牛走到他家門口,我正在老牛的身上找鑰匙呢,突然牆頭上噌的一聲跳下來個人。
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手中拿著一把又長又窄的長刀,二話不說就朝我頭上劈了過來。
我被嚇了一跳,立刻就醒了酒,鬆開老牛的胳膊使勁往旁邊一撲躲過了這一刀。
鄭世雄和梁宏羽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鄭世雄掏出匕首就往那人身上捅,不過那人反手一刀削在了鄭世雄胳膊上,疼的鄭世雄直接慘叫了出來。
梁宏羽則抽出甩棍迎著那長刀男衝了上去,才打了幾下我就看出梁宏羽不行了,那長刀男一直想用刀刺梁宏羽的大腿,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得手。
我尋思自己忒趕快上去幫梁宏羽,便從地上撿起來半塊磚頭,使勁往他腦袋上扔了過去。
可能是衚衕裡沒路燈的原因,長刀男並沒有看見我的磚頭,這一磚頭結結實實的砸到了他的額頭上,疼的他一哆嗦差點坐地上。
梁宏羽也是趁機狠狠一甩棍抽到了他的臉上,鄭世雄則撲上去一刀插到了他的肩膀上。
都傷成這樣了,沒想到這長刀男居然還能反抗,他猛的揮出一刀將梁宏羽逼退,接著轉身一肘子將鄭世雄給幹翻了。
“我草你大爺。”
鄭世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