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開著車來到了另一條街上,這條街就是當初李天廢掉肥貓的那條街,我看著車窗外的一家家店鋪,思緒又飄回了那個難忘的夜晚。
驢子將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我立刻拉開車門帶著大夥衝了下去,這酒吧門口站著倆晃晃悠悠的青年,看上去好像是喝多了。
我們一衝過去,這倆青年立刻就往酒吧裡面跑,眼看著他倆就要跑進酒吧大門了,就聽見身後嗖的一聲,一把狹長的長刀飛出去沒入了其中一個青年的肩膀。
挨刀的青年嗷的一嗓子趴在了地上,另一個也不跑了,撅著個大腚使勁拽著地上那個青年。
呵,這傢伙還挺重義氣的。
鄭世雄和長刀男衝在最前面,鄭世雄怒吼了一聲,舉起三稜刮刀惡狠狠的插在了那青年撅起的大腚上。
“啊呀!”
撅腚青年慘叫了一聲,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長刀男抽出長刀,用他的衣襬仔細的擦著刀上的血跡。
鄭世雄踩著那青年的後背使勁將自己的三稜刮刀拔了出來,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幹什麼的!”
我們剛解決完這倆小青年,街道那頭又響起了一個憤怒的聲音,一個人高馬大的大漢拿著一把砍刀正在往我們這邊跑,街道兩邊的場子裡不斷有人跑出去跟在他身後,等他跑到我們這邊時身後已經有了七八個人。
這漢子看著起碼有兩米多高,我站在他面前就像個小雞崽子。
“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這大漢拿砍刀指著我吼了一嗓子,唾沫星子像下雨一樣噴了我一臉,儘管他們的人比我們少,但這大漢依舊沒將我們放在眼裡。
“從今天起這裡就是老子的地盤!”
我抹了一把臉,抬起頭怒吼了一聲,於此同時鄭世雄和梁宏羽從我身後竄了出去。
這大漢看上去早有防備,猛的揮刀朝我劈來,卻被梁宏羽一甩棍給擋了回去。
甩棍與砍刀碰撞發出鐺的一聲巨響,那大漢震驚的看著梁宏羽,臉上的表情由不屑變為了震驚。
“你看哪呢!”
鄭世雄咆哮了一聲,將三稜刮刀捅在了這大漢的大腿上,鄭世雄抓著刀柄使勁一擰,這大漢的腿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滲人的窟窿。
“啊!”
這大漢捂著大腿倒了下去,其他的那些混子見大漢被幹掉都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這裡是誰的地盤啊?”
我走到大漢的面前用砍刀拍著他的臉,這大漢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嘴裡模糊不清的說:“是你,是你的地盤行了吧!”
我又走到了那幾個混子的面前,他們連頭都不敢抬了,我用砍刀輕輕的蹭著他們的身體,有幾個混子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你們要是還想活著,就他媽給我滾出城東,聽見了嗎?”
我惡狠狠的對著他們說道,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有地上的大漢嘟囔著說知道了。
“行了,抬著他走吧!”
我擺了擺手,轉過身跟大家上了車,透過車窗我看見那幫混子架著大漢和那兩個小青年跑進了街上離這裡最近的一家診所。
剛上車,驢子就說起了鄭世雄,說他不該捅那大漢的大腿,說要是傷到大動脈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鄭世雄撓了撓後腦勺,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我們立刻前往了下一條街,剛過路口就被十多個漢子將車給攔了下來。
帶頭的是一個一隻手的中年男人,他揮著那隻完好的手示意我們將車停到路邊。
“操,都拿好傢伙。”
我攥緊了手中的砍刀,驢子一臉的無所謂,在那男人的示意下將車停到了路邊。
我們三輛車在路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