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把獎盃放在陳列室最顯眼的位置。”
李元霸親了一下獎盃,吩咐警衛去處理。
“是。”
警衛接過獎盃,興高彩烈地朝陳列室走去。列隊歡迎的隊員們顧不上隊形,全都圍了過來。
“讓我也親一下獎盃。”
“好了,輪到我了。”
“喂,誰把獎盃咬掉一塊了?”
......
當天晚上,西境龍王也來參加慶功宴。他和李元霸一樣,先向三人道一聲辛苦,又跟葉猛單獨聊了一會,然後和大家一起:胡吃、胡喝、胡鬧。
此時此刻,官不是官,兵不是兵,活脫就是一群土匪。
再說閻無忌連夜冒雨回到龍都市內,火急火燎地進宮中求見內務總管曹化龍。此時的曹老太監,正為曹鐵手的死而捶胸頓足,哭得昏死過去好幾回。
他一直將曹鐵手視為己出,動用了曹家所有的資源進行培養。
曹鐵手作為曹家新一代的天才,也確實不負眾望,透過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做到禁衛軍副統領的職位,成為曹家在皇宮裡的重要力量。本來他可以成為曹家打江山的依仗,卻因一個小小的恩怨,命喪擂臺。
這叫曹化龍如何不悲痛欲絕?
一個小太監急步走進來稟報:
“公公,閻統領求見。”
“讓他進來。”
曹化龍陰沉著臉,正要找閻無忌好好算賬。既然來了,哪還有輕易放過的道理?小太監急忙退出門外傳喚。閻無忌一進門,就雙膝跪地,爬過來磕頭領罪:
“參見公公!卑職無能,請公公責罰!”
他深知曹化龍依仗著國主的信賴,囂張跋扈,喜怒無常。稍有不慎,自己輕則丟官罷職,重則家破人亡。就算是演戲,也要演得讓曹化龍不遷怒於他。
“閻無忌,你這個廢物,為什麼沒保護好鐵手?為什麼不把兇手就地處決?你告訴咱家,為什麼?”
曹化龍彎著腰,瞪著一雙要跟眼眶告別的死魚眼。雙手抓起閻無忌胸前的衣領,牙齒髮出“嘚嘚”的響聲。此時如同一頭暴怒的兇獸,恨不得把手中的獵物,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
閻無忌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連門外聽差遣的兩個小太監,都被嚇得跪在地上顫慄不已。曹化龍一個字一個字第從牙縫裡擠出來:
“把事情經過詳詳細細講給咱家聽,敢漏一個字,滅你全家。”
他那張長不出鬍子的老臉,黑得如同硯臺裡的墨汁。
閻無忌誠惶誠恐地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曹化龍耐著性子聽完之後,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曹鐵手的死,事發突然,誰都想不到,葉猛的武功會那麼怪異,一拳把人打成渣。
其次是鳳殿插手,換作他親自去處置,結局也必定是如此。大家都不是傻子,沒人敢用九族人的性命去陪葬。若是把所有責任推給閻無忌,確實不公平。
曹化龍閉上眼睛,沉思許久,仰天長嘆一聲,緩聲地說道:
“這事咱家知道了,鳳殿不是你我能抗衡的。咱家能理解你的難處,不必多慮。鐵手慘遭殺害屍骨無存,兇手卻逍遙法外。此仇不報,咱家臉面何存?曹家臉面何存?咱家自有安排,你先下去吧。”
“公公節哀順變!卑職告退,”
閻無忌說完,躬身退出門外便轉身疾步離開了。曹化龍見四周沒人,便偷偷摸摸地打了一個電話:
“你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到時幫我弄死一個雜粹,他叫葉猛,是西境戰部的人。”
“公公放心,我剛突破宗師境,等穩固下來就可以動手了。”
“好,咱家也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