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野在調查她?這些事一旦被爆出來,那她這些年辛苦經營的形象就全都毀了。
她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章媛眼裡流露出殺意。
牧一野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慾壑難填,章媛這種人只怕不會輕易放手。
“還有,你再動我身邊的人試試。”想到司檸遇到的事,牧一野渾身散發出冰冷駭人的氣場,“我也不介意送你和你的寶貝兒子去地府給我媽賠罪!”
這是當著他的面威脅章媛母子,還有沒有把他這個爸爸放在眼裡?
“你、你這個逆子!”
牧一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是逆子,”頓了一會繼續說道:“也對,那個才是你的好大兒!”
又把目光放在周瑾的身上,神色一直淡淡的,好似一個局外人。只有牧一野知道在這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下隱藏著極深的城府。
一個傭人從廚房出來看到客廳裡多了一個人,下意識地問道:“要多加一副碗筷嗎?”
瞧這話說的,他一個主人反倒成了客人,牧一野諷刺一笑,“呵!”
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轉身走進餐廳。
牧一野站在餐桌旁,掃了眼桌子上的飯菜,豐盛倒是挺豐盛的,只不過對有高血壓的人來說可無福消受啊!
剛好牧正飛過來,牧一野斜了他一眼。
“吃這樣的菜是覺得自己的命長嗎?”
好死不死的傭人又過來了,“先生,今天喝紅酒還是白酒?”
牧一野的語氣又冷了幾分,“看樣子是活夠了!”
章媛愈發覺得自己挑的傭人沒有一點眼力見,剜了傭人一眼,隨即又解釋道:“阿瑾今天回來,你爸高興才喝酒的,平時都不喝的!”
“是麼?”
牧一野眼睛不帶一絲溫度地盯著章媛,後者則心虛地別開眼。
“你要作死我不攔著你,但你死後不要讓我收拾牧氏這個爛攤子。”
上輩子牧正飛生病後,牧氏基本都被章媛和周瑾掏空了,留給他的只是一個空殼,這輩子他不會那麼大義去接手牧氏了。
“不想死就多去醫院做檢查!”
牧一野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都說得那麼明白了,牧正飛應該能聽懂,如果聽不懂那隻能說他命該如此。
在牧一野離開後,牧正飛的高血壓就犯了,當晚就被送到了醫院。至於是被牧一野那個逆子氣的還是怎麼,就不得而知了。
牧一野剛坐進車裡,顧雲逸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沒出什麼事吧?”
“牧正飛今天進醫院就沒什麼事。”
現在就直呼他爸爸的大名了,看樣子他們父子的關係是真的降到了冰點。顧雲逸雖然有些不理解他的話,但他也不敢再問什麼,悻悻地閉上了嘴。
“帶我去找張爽!”
大概二十分鐘後,顧雲逸把汽車停在了一家燒烤店門口。
“你們在這等著!”
顧雲逸開車門的手一頓,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在燒烤店打架拿什麼東西最趁手,那肯定是酒瓶了。
現在不讓他們下車是幾個意思,扭頭,有些不解,“不一起嗎?”
牧一野下車前睨了他一眼,“我不打架。”
“哦!”過了兩秒,顧雲逸才反應過來,訥訥地問了句,“阿遠,他剛剛說不打架,是吧?”
“嗯,你沒聽錯!”
顧雲逸透過車窗看到牧一野坐到了張爽的對面,兩人倒還心平氣和地聊了起來。
“這不像他的行事作風啊!”
顧雲逸單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