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寶亭好像有些特別,一聲“嚶嚀”之後,寶亭的身子在霎那間變得異常的僵硬,就連她的唇彷佛也被石化了一般冰冷乾燥,可奇怪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若隱若現的處子幽香卻一下子濃烈起來,彷佛是世間最好的春藥,刺激的何毅心火不僅未消,反而愈發高漲。
何毅熾熱的唇輕輕在她的唇上啜著,把他的柔情蜜意一點一點的傳遞給她,一隻細長有力的手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探上了她的私密之處,卻只是輕撫著她的背。
漸漸地,僵硬變成了柔軟,冰冷變成了熾熱,不知不覺間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纏上了何毅的脖頸,在含含糊糊的一聲“哥哥”之後,她的身子就像烈火燎原一般霎那間變得火熱。
何毅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齒,迎接他的是異常滑膩的同類,它的生澀在他熟練的教導下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接下來的纏綿讓天下所有的美味失去了滋味。
何毅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的手探進了寶亭的衣服裡,這一吻會不會就這樣天長地久地吻下去,不過寶亭是個傳統的女孩,當她終於發覺了何毅的企圖,她羞得慌忙按住何毅的手,頭一偏枕在何毅肩頭,小聲哀求道:“哥哥,等奴…嫁了哥哥再、再遂了哥哥心意,好不好?”
“不好!”何毅長笑道,手卻從她的衣服裡抽出來。何毅雖然是個淫賊,可他不是強盜,何況寶亭心已歸他,他也不必那麼急色,何況門外已經傳來了沈重的腳步聲,他看看窗外,果然夜幕已經降臨,是到了用膳的時間了。
再見到解雨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平靜,甚至在看到寶亭的衣襟略微有些散亂,她嘴裡依舊嘟嘟囔囔的罵我“淫賊”,可何毅已經察覺到了她細微的變化,當何毅凌厲的目光對上她目光的時候,她的眼中開始閃過不易察覺的羞意。
和不少找何毅寫狀紙的人一樣,寶亭也住進了悅來,而且就在何毅別院的旁邊。而那些監視何毅的人見何毅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似乎都撤掉了。
可接下來的兩天卻沒有了案審,等何毅費盡千辛萬苦找到文公達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差點沒把何毅鼻子氣歪了。
“七日後,本府再審此案。”
何毅咒罵了一路,等回到悅來何毅的心情才平靜下來,寶亭她們問明瞭情況,便說定是官府在重新收集證據,以利再審。
何毅當然明白,可王四海明顯淡出了這個案子,何毅便少了一個訊息來源,而且隨著王四海的淡出,現在就連探望柳澹之都變得十分困難。
黛玉坊所有賬目庫存全部被官府查封了,即便何毅是訟師也無權查閱,而寶亭雖然記憶力驚人,可畢竟有些事情她沒有經歷過,對那些陳年舊賬她也不是十分清楚,一時間何毅真覺得無處使力。
眼看著在這兒白白浪費時間,何毅心中驀地一動,七天,在這待著也沒什麼事了,何不去探望一下座師王順之,順便請教他一番,或許他老人家對浙江官場還有影響力吧。
把無瑕留在了杭州,與寶亭也好互相照料,而何毅帶著解雨一路狂奔只用了半天功夫便到了老師的住地。
地方上的人顯然為家鄉出了老師這麼一個大人物而感到自豪,所以何毅很容易就在城外龍泉山下中山閣見到了他的老師。
“毅兒,你來晚了。”
半年多未見的老師王順之不僅沒有衰老,精神反而越發矍鑠,態度也和藹可親了許多,就連一向對何毅的稱呼也由“之行”換成了親切的“毅兒”。
“他、他就是前些年崇明大破東南倭寇的兵部郎中?怎麼和傳說裡的不像呀?”解雨望著傳說裡的人物,一臉的迷惑。
自從老師一舉打破倭寇不可戰勝的神話以後,他就被世人神話了,那些說書的雖然版本不一,把老師形容的形象各異,可要麼是如同諸葛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