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都沒有給到。
沈月澶聞言卻拍了怕柳鶯鶯的手道:“鶯兒,你太心軟善良了。”
又道:“別怕得罪人,我沈月澶得罪個婢女還是得罪得起的。”
話一落,卻對上柳鶯鶯搖頭淡笑的神色,沈月澶驟然意會過來,她並不是怕得罪人,而是她是壓根沒有將這樣的人,這樣的事瞧在眼裡。
這個念頭在沈月澶腦海中一閃而過時,沈月澶一時拉了拉柳鶯鶯的手,將她的手攥緊了幾分,越發對她親厚了起來,不多時,只居高臨下的衝著品月道:“鶯兒既放了你一馬,還不快在我眼前消失,還杵在這兒礙眼作甚?往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沈月澶氣勢森嚴道。
品月聞言,立馬一溜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狼狽的退下了,然而狼狽的臉面下,卻一度將牙咬得緊緊的,牙縫間儼然快要磨出了血來。
這一場鬧劇終結後,這時,宓雅兒上前衝著柳鶯鶯道:“府裡多少藏著些捧高踩低之人,柳妹妹這兒若是缺了人手,回頭我再跟祖母稟一聲,讓她再指幾個伶俐的過來,妹妹莫要因這事擾了心情。”
柳鶯鶯笑著道:“無妨,這處幽靜慣了,人多我還不大習慣。”
柳鶯鶯淡淡笑著說著。
宓雅兒便也笑了笑,道:“如此便好。”
說著,朝著隔壁東院看了一眼,衝著柳鶯鶯相邀道:“我們正要去探望玉蘭,柳妹妹可要一道進去坐坐?”
柳鶯鶯聞言順著宓雅兒的視線朝著隔壁看了一眼,道:“也好,回府好幾日了,我還一直沒去探望姚姑娘的。”
說著,便欣然前往。
在聽到柳鶯鶯稱呼“姚姑娘”三字時,宓雅兒顯然側眼看了她一眼。
在這之前,她記得她與姚玉蘭關係親厚,時常以姐妹相稱。
東院跟西院的佈局一模一樣, 區別在於,一個在東側,一個在西側。
柳鶯鶯與姚玉蘭毗鄰而居, 自是去過東院的, 姚玉蘭在沈家住了多年,屋子裡的陳設擺件比柳鶯鶯這兒更要豐富許多。
而經過此事之後, 再一踏入時便又見大變不少。
地毯換了, 換了更為細軟的羊皮地毯,屋子裡的擺設更多了,多了許多名貴華麗的擺件, 連桌子上的茶具竟都換了,換成了一套定窯白釉蓮紋的精美茶具, 不過才幾日功夫,整個東院已煥然一新, 竟已有幾分飛上枝頭的氣派和底氣了。
人還沒入大房, 竟得如此造化,可見將來搖身一變成為大房主子後, 只有更大的富貴在等著, 難怪這麼多人前仆後繼的往上撲,這分明是肉眼可見的富貴和奢華啊。
一行人腳步未停,直徑入了裡側臥房,便見姚玉蘭竟還臥病在床,躺在床榻上正在吃藥。
屋子裡滿是刺鼻的藥味。
見到宓雅兒一行到來, 姚玉蘭立馬便要掙扎下榻, 卻見宓雅兒幾步迎了上去, 將人重新摁在了床榻上,道:“你起來作甚?傷筋動骨一百日, 女子本就身子嬌弱,你只管躺著休養便是。”
姚玉蘭頓時有些不大好意思道:“這樣未免太過失禮了。”
又道:“都快一個月了,傷口其實已癒合得差不多了,表姑娘這樣慣著我,回頭我該養出一身懶骨頭來了。”
姚玉蘭一臉難為情道。
頓了頓,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旁人受了傷定然會大瘦一場,哪像我,反倒是長胖了不好,表姑娘日日三頓補品往我這送,我都快要胖成豬玀了。”
姚玉蘭一臉無奈又感激著說著。
宓雅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