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髮型,人群裡頓時發出了驚呼。
他們可是知道這是現在還留這個髮型是什麼意思的。
那是要給那個黑暗的前朝復國啊。
於是看向黑衣人的目光全都帶上了怒火。
制服人群裡領頭的是一個青年。
正是李拙文。
“黑叔,又厲害了啊!”
李拙文向著黑瞎子說了一句。
“哼!”
黑瞎子冷哼一聲。
他為啥變厲害,李拙文會不知道?
那不是被李文明隔三差五打的嗎?
美其名曰是切磋。
“黑叔,我看對面也應該有宗師的,他們要是躲過了齊射,那就只能交給你牽扯他們了!”
李拙文說著就開始指揮眾人擺好架勢。
而在拘留所裡的黑衣人們,藉著光也看到了外面的形式。
趕緊又退回了走廊裡面。
這時候還在門口站著,不就是活靶子嗎。
退到安全的地方,復國會的眾人開始內亂了。
“族老,外面都是警察!”
“怎麼辦?怎麼辦?我還沒兒子啊!”
“收手吧,族老!”
“是啊,咱們投了吧!”
還沒開始正式的交手。
復國會的眾人先慫了。
已經開始策劃該怎麼投了。
“投?怎麼投?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
“你別忘了,你乾的是什麼事?!”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
眾人聽到這話也反應了過來,是啊,幻想自己是親王的時候很爽,但真要自己掉腦袋的時候就不好了。
而現在他們這群人就面臨著掉腦袋的抉擇。
“對面怎麼知道咱們是來幹嘛的!?”
“咱們不能是來偷東西的嗎?”
“偷東西總不至於掉腦袋吧!”
其中一個人說出了這話。
眾人也開始附和。
“哼!”
只見其中那個年老的宗師冷哼了一聲。
“你們摸摸自己的腦袋!這頭髮你們怎麼解釋!”
眾人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確實啊,挺長的,有一條尾巴。
氣氛逐漸凝重起來。
“兄弟,刀借我一下。”
此時那拉寧可的話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哦,好!”
剛剛捅賈張氏那個人順手就把刀給了那拉寧可。
只見那拉寧可一下就把自己腦袋後面的豬尾巴給割掉了。
把豬尾巴隨手扔到了賈張氏的牢房裡。
看到那拉寧可的動作,眾人對視了一眼。
是啊,割了不就行了。
頭髮割了不就沒了?!
那誰還知道他們的身份啊。
於是眾人也要有樣學樣。
“我看誰敢!”
年老的宗師看著那拉寧可的動作,簡直是要被他氣死了。
怎麼那拉家盛產這種人才啊,見風起舵,是一把好手。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第一時間想到怎麼放棄自己的身份,放棄自己祖先的榮耀!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忘了自己天潢貴胄的榮耀了嗎!”
“你忘了自己的理想了嗎!?”
“你把頭髮割了,那不就是放棄自己的身份了嗎?”
年老的宗師開始職責起來了那拉寧可。
“宗師,不割頭髮,咱們還能活著嗎?”
那拉寧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此時眾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