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著的椅子一停,又朝向了自己的方向,竟先一步開口喊了句:「秦熾。」
秦熾摘下耳機,沒好氣道:「幹什麼?」
裴宴時腦袋往前湊了湊,打量似的盯著秦熾:「沒什麼,我就是比較納悶,你都看起來這麼兇巴巴了,為什麼會有人主動想和你做朋友。」
秦熾嗤聲回了句:「這個問題你問我?」
「不然我問誰?」
「問你自己吧,你比剛才那人黏糊多了。」
「……」
秦熾這麼一說,裴宴時啞然了一瞬,接著又辯駁:「我是因為……」
話到嘴邊,他又剎住了。
見裴宴時半天也沒因為出個所以然來,秦熾抬起掛在脖子上的耳機,重新戴上後,決定這回必須落個徹底的清淨。
他屈起指關節,叩了叩網咖椅的扶手,兇狠冰冷地警告:「你再吵一句試試。」
這句威脅的話,秦熾只說了一半,他知道裴宴時能懂。
畢竟在裴宴時纏著他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不是沒有領教過他的「試試」。
配合著他剛才叩擊椅子扶手的警示,裴宴時足以領悟這話的後半截,言簡意賅概括就是——
「我掄死你。」
時間再往後,還是一個黏,一個嫌。
但是鐵杵能磨針,滴水能穿石,死皮賴臉的裴宴時,終於也不再只能得到閉門羹、破口罵和凌空拳。
他徹徹底底地滲透進了秦熾的生活裡。
而秦熾,在最初的百般抗拒、萬般厭惡之後,到底是以一種愛咋樣咋樣的態度,無聲允准了裴宴時入侵自己領地的行為。
有顏料能開染坊,給陽光就燦爛的裴宴時,在這種縱容下,不可避免地越發放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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