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著短句,像是要把嘲諷發揮到極致:「同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你只是金針菇,說金箍棒的都是騙你的?」
「裴總,給你個忠告。」秦熾嘴角微勾,抬手,用手指比了一節,「尺子,比床伴的嘴誠實多了。你要不,回去試試?」
這段話,可以算是超高階級別的侮辱了。
秦熾等著裴宴時上火,但他不知道的是,裴宴時從加上他微信那天晚上開始,就已經在調整自己的捕獵計劃了。
一半糾纏不休,一半以退為進。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能動不動就被對方幾句話氣得急火攻心。
大不了,一筆一筆記著,秋後算帳。
所以,秦熾這段話雖然尖利刻薄,裴宴時還是忍住了。
他斂了神情,皮笑肉不笑地沖秦熾扯了下嘴角,忽而手一伸,抓了下秦熾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謔然道:「尺子就不用了,我覺得秦隊長的手就不錯。」
裴宴時心頭火是壓住了,卻沒忍住嘴賤,於是,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
「咔嚓——」手腕被人掐住,驀然一擰。
脆響之下,骨關節驟然錯位。
裴宴時頓時疼得臉都扭曲了,破口大罵:「我草你媽的秦……啊啊……嗷疼!」
「你再草?」
「我草——」
沒草完,秦熾扼住了他另一隻手,擰了個四十五度,風淡雲輕地威脅:「繼續說。」
裴宴時呲了下牙,心裡默唸一遍「大丈夫能屈能伸」,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語氣艱澀:「我是說,我草,秦隊長力氣好大。」
秦熾冷眼看著他。
裴宴時補充:「表達驚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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