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發凝重的沉色。
沈昭城沒有再解答她的不解,俯下身和她對視,放輕聲音:“喬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他環顧了一週,彎下身,撿起不遠處的一個空酒瓶,將她護在身後,拎著酒瓶朝電線杆就是狠狠一砸,然後將手裡的玻璃碎片放到她手裡,讓她握住光滑的瓶口。
“你拿著這個,若有不放心的時候,隨時攻擊我,我不會還手。”
沈昭城眼瞼低垂,看著她早已哭花的臉,溫聲問,“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怎麼了?”
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向她問出這句話的人。
喬見鼻子一酸,也不管眼前是個陌生的男人,直接像個孩子似的,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他,不要命地哭了起來。
沈?????昭城愣在原地,但並沒有任何推拒的動作,也沒有催她、問她,就任由她這麼抱著,任憑雨水、淚水肆意在二人身上交融。
不知又哭了多久,喬見才從他的懷裡,抬起一點點,吸了吸鼻子,小小聲地,喉嚨嘶啞,哽咽得話都說不清楚:
“我沒有妹妹了,也沒有爸爸媽媽了。”
“我只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