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作者有話說:
宣告:本文雖背景架空,但沒有任何科幻色彩。某些現實中不存在的技術,文裡也不會實現。好了,再說就劇透了qwq
另外……這算刀子嗎(弱弱
感謝營養液!!
一對璧人
客廳沒有開燈, 令人窒息的幽黑中,只有電視在發著刺眼的光,熒幕裡的人在大聲說話、大聲笑, 偌大的空間裡迴盪著歡樂的小聲。
喬見半蜷在沙發上,窩著腿, 抱著膝,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上的畫面。
忽然,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手上一片濡溼。
她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別人, 自然也從來沒有嘗試過失戀的味道。
這一刻,她才明白, 原來這才是一段感情該有的樣子。
雖然是無疾而終的感情。
在上一段所謂的感情裡,她去揭發徐歡烈那一天, 無論徐歡烈多麼溫聲軟語、低聲下氣,說了多少好話、軟話,甚至到最後, 他哭著抱住她, 求她不要分手,她都沒有絲毫動容, 仍毅然決然地甩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就連那天, 她都毫無波瀾,彷彿一具刀槍不入的鐵甲。
明明她覺得今晚的自己也已經足夠冷靜, 但不知道為什麼, 以往都能控制得很好的情緒,在今晚卻像是脫了韁的野馬, 在她的世界裡任意踐踏、放縱。
她無能為力地感受著這種陌生又刺骨的疼痛, 束手無策地任由眼淚奪眶而出, 沾溼臉頰。
無論喜劇裡的角色笑得多大聲,都無法掩蓋她無聲的抽泣。
其實她知道,給她帶來這樣痛楚的,並不盡然是失戀,更多的是,讓自己失戀的那個人,還讓自己感受到欺騙。
明明已經很累了,哭得眼睛也疼了,她還是不願去睡,空洞地坐在黑暗裡,聽著滿堂的笑聲。
倒也不是多想把這部劇看下去。
她不敢去睡,是因為她知道夢裡有什麼。
雖然會有逃避的念頭,但喬見從不允許自己不清醒。
即使第二天是週六,但還有日程安排,不睡覺折騰的只能是自己。
夢裡的事,就單純地當做夢就好。
如此安慰好自己,喬見終於簡單地洗漱一番,就上了床。
果不其然,今晚的夢裡,他依舊出現。
喬見很震驚。
這一晚,夢裡的她又多出了許多更為清晰的、與現實生活相關的記憶。
不,與其說是記憶更清晰,其實更像是夢裡的她也像是擁有了意識一般——
在某些瞬間,她彷彿可以操縱夢裡的自己。
比如今晚她的心情不佳,對沈昭城產生了牴觸情緒,在夢裡,她彷彿也延續了這種現實生活中的狀態,對沈昭城很是疏遠。
在夢裡的沈昭城自然也感受到她的不同,但他依舊貼心,見她不願意說原因,也不願意理會他,便也沒有強求,只是默默地在一旁陪著她。
但她能看出來,他的眼裡也滿是受傷的低沉。
儘管如此,他還是願意打起精神,揚起笑臉照顧她、哄著她。
一早醒來時,喬見遲遲沒有緩過神來,心情很複雜。
她從來沒有覺得,睡覺能讓人這麼累。
在現實裡低落就算了,在夢裡的她還要遭這種罪,簡直就是在無效睡眠。
但是她很快就想通了夢裡的這種變化。
比斯特說,他會停止這個關於夢的實驗,這肯定會導致一系列的變化。而夢裡的她越發接近現實,這說不定就是其中一種變化的表現。
想起他說曾在自己體內植入晶片,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