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驗品規劃的路線嗎?”
“是。”
沈昭城也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落座,將長腿隨意交疊起,“一切都很順利。只要讓她繼續把夢做下去,就好了,是吧?”
忽然,一聲響動讓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
這裡後臺的休息室,都是臨時搭建的,材料比較次等,也用了些年頭,所以在開關門時總會發出不小的響聲。
兩人交談的聲音都很輕,以至於這開門的轉軸聲十分明顯,幾近刺耳。
沈昭城和比斯特先生都朝門口看去,然後不約而同地站了起身。
站在門口的,正式是他們話語中的那個“她”。
喬見開了門後,並沒有走進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門口處,雙手抄著外套的口袋,平靜地看著裡面的兩人。
毫不掩飾的神情直接向他們說明,剛才他們所談論的,有關她的一切,都被她聽在耳裡。
在強光之下,她的眸色顯得有些深,清麗的面容在劇烈的白色之下,尤顯清冷。
劉釋宇說,比斯特先生是精神疾病方面的醫生。
雖然喬見在聽聞白月光一說後,就做了決定,今後不會再讓與沈昭城相關的事煩擾到她的生活和工作,但心中還是無法抑制地開始憂慮。
誰都知道,經常與一位精神疾病的醫生見面,到底意味著什麼。
而且劉釋宇所提到的,精神方面的科技應用,不知道為什麼,總讓她覺得哪裡不對勁。
再綜合之前自己首次見到比斯特的異常,還有比斯特先生顯而易見知道些什麼的反應,喬見覺得,自己有必要找他問個清楚。
但是在看到比斯特先生走入會場,走向後臺之後,她改變了主意。
後臺的建築質量不佳,隔音很差,她站在門口,就能輕而易舉地聽到裡面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