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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見趕緊喊住他,她可不想和沈昭城單獨待在一起,“我只是來將這兩份檔案交給沈總,馬上就離開了。”
說完,她將手中的檔案遞給沈昭城:“沈總,是直接交給你,還是幫你送進辦公室?”
沈昭城目光微沉,就這麼低眸看她,看不出情緒:“交給我吧。”
他伸出了手。
喬見將兩份報告放到他手上,又看了劉釋宇一眼:“既然交到了,我就先離開了。”
話音剛落,她就轉過身,重新按開了還停在這層的電梯,走了進去。
她按下樓層和關門鍵,就開始低頭看手機。
由始至終,沒有正視他一眼。
電梯門關上後,劉釋宇才恍然回神,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怎麼的,你們真的鬧掰了?不是吧,我還以為你說笑的啊?”
沈昭城漫不經心地掃他一眼,伸手輕摁下樓鍵:“誰跟你說笑?”
劉釋宇簡直大驚失色:“啊?真的是因為我那會兒說白月光的那番話被她聽到了啊?那我豈不是成了破壞你好姻緣的罪人了?”
沈昭城那天聽劉釋宇說,曾在釋出會上提起他的白月光,就將整件事推測得八九不離十了。
雖然造成他和喬見現在的狀況,劉釋宇不是直接原因,但他的這句話應該也“功不可沒”。
但沈昭城也懶得解釋,讓他多當一會兒自責的罪人也好。
看沈昭城默不作聲,劉釋宇更慌了:“我說城哥,我真不是有心的,我也不知道你那白月光竟然真的就是喬見啊,你也不肯告訴我,誰能往那兒想!”
他想了想,提議道:“要不這樣,我不是也要去你們年會,我當回僚機,找機會讓你倆呆一塊兒,你找機會解釋,這樣可以不?”
電梯門開,沈昭城懶洋洋地抱著胸走進去,劉釋宇也緊跟其後。
劉釋宇簡直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整個都萎了。
沈昭城看他真的慌了,才眉梢微挑道:“罷了,我不去年會。”
劉釋宇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訊息:
“你不去?為什麼?這次的年會可謂是專門給你設的慶功宴,你作為主角都不去,那還辦個什麼勁兒?”
沈昭城沒有管他的一驚一乍,吐一口氣,懶倦地闔上眼。
剛才喬見毅然走入電梯的背影,讓他彷彿瞬間回到了那天的晚宴,站在舞池中,目視她的離開。
她不想看到他,他沒必要再給她找不痛快。
“所以是為什麼?我以為你會去,才決定自己當代表出席的啊!”
劉釋宇的追問將他拉回現實。
沈昭城緩緩抬起眼皮,雲淡風輕地帶過:“沒為什麼,不想去。”
年會上,為了增進各部門之間的感情和交流,座位幾乎是所有部門混坐的。
喬見運氣不好,所分到一桌的十個人裡,沒有一個是自己組的人,倒是有兩個隔壁執行a組的同事。
喬見平時和別的部門的人交往不深,所以坐下來後,只是和另外幾人客套地打了聲招呼,閒聊了幾句,剛好年會開場,凌副總上臺發表講話,就再沒什麼過多的交流。
不知是不是錯覺,喬見總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有種別樣的怪異,像是在觀察著什麼,偶爾還會和同伴交流眼神。
這種打量,喬見再熟悉不過了。
從前他們在背地裡議論沈昭城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她都看在眼裡。
他們最近在議論她?
議論什麼?她能有什麼瓜?
喬見本想玩手機裝作不知道,但被盯上的感覺實在不舒服,她還是抬起頭看了回去,用眼神問他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