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還未出世的女兒誦經祈福。
罪孽深重,何以償還。
陸皓謙知道自己這麼做,不過是圖個心裡安慰罷了,他的雙手沾滿了太多的罪孽,又能拿什麼去洗刷,有些事明知道是錯的,為了利益卻還是要不擇手段,去堅固他的商業帝國,這條不歸路,他只能漸行漸遠,回頭太難。
在禪房裡,陸皓謙和方丈聊了很久,方丈點化他道:“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陸皓謙嘆了口氣,諸惡莫作,說的輕巧,他又該怎麼去成為一個善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他見過社會最黑暗的一面,人善怕欺,軟弱又何以安家業,他要求的不多,只求孽債報在自己身上,不要連累到兒孫就好。
方丈見陸皓謙心思複雜,他笑著緩緩開口道:“眾善奉行,以此相抵。”
陸皓謙明白方丈的意思,終是淡聲笑道:“我很早就在籌備這件事,以求保我女兒平安,功過相抵吧。”
道別方丈,陸皓謙直接回到公司,正式開始對接流程,確定投資十億,成立慈善基金去救助貧困病兒,慈善基金以女兒陸嬋萱命名。
陸皓謙成立以孩子命名的慈善基金訊息不脛而走,媒體透過孩子的名字,判斷出陸家新丁應該是一個女孩,不是之前推測的小公子。
大陸媒體還算寬容,大部分都在說,陸家女好命,得父親重金相迎。
香港的那些八卦週刊卻變得異常活躍,分析起顧煙日後在懷成集團的地位,和有沒有可能被清出門戶,解除婚姻,紛紛暗指顧煙第一胎肚子不爭氣,沒有男孩幫她在陸皓謙面前立根,豪門美夢,恐怕是延續不了多久。
顧煙看到這些八卦,懶得去計較,她又不是和那些女明星一樣,有公公婆婆,夫家人丁興旺,非要生到兒子,才算有價值,否則就會地位不保,處處受到刁難。
關於女兒的名字,她倒是很有意見,如果不是在電視新聞上得知陸皓謙成立基金,她到現在也不會知道女兒的名字叫陸嬋萱,事先陸皓謙都沒有跟她商量過一句。
女兒是在她肚子裡的,身為孩子的母親她有權利和孩子父親一起決定女兒的名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可悲的透過新聞知道。
本身女人懷孕以後生理和內分泌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情緒不穩定很暴躁,難控制。
女兒名字這件事,顧煙一刻也等不了,她打電話叫司機載她到懷成大廈,直接搭電梯到頂層到辦公室等還在會議室裡開會的陸皓謙。
陸皓謙的辦公室很大,分為裡間外間,外間是他幾個秘書辦公的地方。
顧煙上次過來,陸皓謙的秘書她還都認識,這次過來卻多了一張新面孔。
新來的女秘書,看上去和她年齡相仿,穿著黑色裹身職業套裝,白皙的面龐,杏眼水眸身段妖嬈,胸前的扣子像是要崩出來,飽滿的身材呼之欲出。
顧煙敏感的察覺,她叫她陸太太時,嘴角的弧度明顯帶著輕嘲和不屑,目光充滿著敵意。
顧煙停下腳步漠聲道:“你們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女秘書冷眼回答說:“兩個月前,陸總特批。”最後的尾音,她拖得很長,似是故意讓顧煙聽。
顧煙哼笑了一聲,“陸總特批,怎麼個特批法。”
女秘書秀眉微揚,心裡暗暗嘲諷,在雜誌上見過的陸太太和本人差距還真是挺大,怪不得說女人懷孕,丈夫出軌的機率會變高,她要是男人,也不願意每天對著這張臉。
心裡替陸皓謙抱不平,不明白高不可攀的陸總,怎麼忍受的了,和這樣的黃臉婆睡在一張床上,還吃她剩下的東西。
要說母憑子貴,陸太太的肚子也是不爭氣,第一胎就是女兒,現在大家都猜想,這位陸太太失寵的日子,已經不遠,說不定現在她們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