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逃犯。”
楊翠心裡琢磨了半天,陸晧謙來興城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平時除了在周伯的修車行裡,其餘時間哪裡都不去,鄰里臨居也只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老家在哪,家裡有什麼人,誰都不瞭解。
她心裡篤定,陸晧謙不是個逃犯,也保證是個有案底的人,說不定是剛從監獄裡剛放出來的,想到這些,楊翠臉色變得慘白,一刻也坐不住,恨不得把陸晧謙給千刀萬剮了。
她抓起外套,催顧永明道:“老顧,趕緊的,跟我去派出所,報警抓人。”
顧永明愣住,猶猶豫豫地楊翠說:“要是姓陸的不是逃犯,我們該怎麼辦?報假警可是犯法的,這件事兒得從長計議。”
楊翠瞧著顧永明的窩囊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瞧瞧你這個窩囊樣,還有時間從長計議呢?你女兒都被那個老男*害成什麼樣了,你也真能坐得住,我告訴你,陸晧謙以前絕對不是好人,我看人的眼睛沒出錯過。”
顧永明一咬牙,也豁出去了,紅著眼道:“去派出所,我看這個陸晧謙過去也不乾淨。”
楊翠和顧永明一進到派出所,楊翠就開始哭天抹淚地去找人民警察去訴苦。
接警的是一位年輕的小警察,年紀看上去二十七吧,因為名字叫張徹,派出所得人都叫他大徹。
楊翠看到這個面善的小警察,直接哀嚎哭嚷,“警察同志,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女兒被一個老男人騙了,騙財騙色。”
張徹看著楊翠這般樣子,同情心作祟,他熱心得給楊翠和顧永明倒了兩杯熱水,“叔叔阿姨,你們先穩定一下情緒,然後把具體情況跟我說說。”
楊翠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抹著眼淚抽抽提提的開口,添油加醋的把陸晧謙和顧煙的事情告訴了張徹,臨了,還拍了下桌子說:“警察同志,我都不怕你笑話,那個騙子已經快要50歲了,我們家女兒才24歲,這個畜生騙財騙色不說,他還打我女兒。”
張徹正義感使然,聽完了楊翠的話,氣的不行,忍不住爆粗道:“他孃的,現在這個社會怎麼這樣,都快要50歲了還有臉出來騙小女孩。”
張徹偉大光輝得人民警察形象,倏然升起,他冒著受處分的危險,幫著楊翠用公安局的內部公網,調出陸晧謙的身份證和戶籍。
楊翠和顧永明站在張徹身後屏息凝氣,顧永明得拳頭死死的攥著,緊張的額上滴落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太想看看,這個陸晧謙究竟是哪裡人,什麼來頭,多大年紀。
因為不知道陸晧謙的戶籍,張徹只能用名字去查,然後讓楊翠和顧永明看照片認人,這算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
慶幸,全國叫陸晧謙的不算多,也只有幾頁而已。
翻到第二頁時,眼尖的楊翠一眼就看到了倒數第二行,第一個人就是陸晧謙,“就是這個,就是他。”
張徹狐疑的看了一眼楊翠道:“阿姨您確定是他?”
楊翠恨得咬牙切齒道:“他化成灰,我都認得,警察同志就是他。”
張徹滑了一下滑鼠滑輪,對楊翠道:“這個男人長得很精神啊,怎麼可能是快要50歲得人。”
楊翠心虛地笑了笑,“警察同志,我們也不知道他多大,聽別人說的,快要五十歲了。”
張徹無奈的嘆了口氣,把調出的戶籍資料讓楊翠看,開口道,“阿姨,人家還不到四十歲,不過他確實叫陸晧謙上海人。”
楊翠和顧永明面面相覷,異口同聲詫異道:“上海人!!!”
他們一直以為陸晧謙是從小地方來的,做夢都沒想到,陸晧謙竟然是上海人。
楊翠和顧永明疑心更重,要說大城市的人,怎麼會來興城那麼小的地方去修車,各種道理也說不通,還不就是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