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貴妃沉沉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陸珩已經回來了,這次豫州的事情他已經寫了摺子如實稟報給了皇上,聽說皇上看了摺子後,氣得將茶盅都摔了。」
永和皇並非脾氣暴烈之人,相反,他屬於性溫者,發脾氣的時候並不多,這次看了陸珩寫的摺子後氣得直接摔了茶碗,可見是真的生了大怒。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下令不準呂貴妃來看望陸稟。
「按道理,皇上早該禁了我的足,可是皇上非但沒有,還準許我時時刻刻都可以過來看望你,你說,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呂貴妃問。
陸稟面色白髮:「我犯的乃是謀逆之罪,父皇就算性情再溫和,也不該如此寬待我,更不該任由您來去自如,可是父皇偏生這般做了,母妃,您不覺得,太過詭異了嗎?」
陸稟這番話,說得呂貴妃後背冷汗直冒。
陸稟緩緩靠到牆上,望著呂貴妃的面色越發蒼白,他道:「母妃,父皇任由我和陸離相爭,為的是我們兩兄弟能互相制衡,只有我們兩兄弟實力相當,沒有一家獨大,方能不威脅到他的皇位,可是他卻沒有想過,將來他去了,我與陸離該怎麼辦,我們都想坐那個位置,我們明爭暗鬥,將來他去了,無論將皇位留給誰,另一個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我私養黑軍,防的就是父皇將來將皇位傳給陸離,他若將皇位傳給陸離,陸離絕不可能放過我,而那時,若我手裡有兵,那些兵便是我的退路,可是現在,我的退路被陸珩和鳳青梧親手毀了,我多年心血毀於一旦,而父皇他,則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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