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的早朝早已經吵的不可開交。
魏明第一個站出來,氣勢高昂,“皇帝就應該物歸原主,既然冒牌貨已經死在了戰場上,那就應該是正主做皇帝,這是明擺的事情,有什麼好討論的。”
右丞相金祥卻不同意了,反駁道,“問題是現在這個皇帝癱瘓在床上,總不能一個殘疾人做皇帝,這從未有此案例,恕老臣不能同意。”
威武將軍張本笑呵呵,一副笑面虎的模樣,這次如果不是他裝病,這次死在那裡的,估計就是他了。
“兩位丞相不用吵,這不是還有咱們的太子殿下,直接登基就行了,沒有爭議的。
問題是現在對南國如何做,前方的將士恐怕已經撐不了多久了,臣身體實在是受不了。”
說完還裝作咳嗽了幾聲,臉色憋得通紅,就像是真的一樣,“咳...咳...咳......”
太子看著他們吵得不可開交,出聲打斷,“各位大臣都是為了北國好,孤心感甚慰,到底是誰人做北國的君主,自有父皇做主。
在這之前孤想對南國投降,北國的國力支撐不起耗損了,這也是父皇的意思。”
各位大臣議論紛紛,一些老將感覺十分的羞恥,“為何南國突然間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張本咳嗽了幾聲,才說話,“聽說是南國的太子妃研製出了什麼新式武器,就連軍隊裡面的武器都是更新換代的,上一個皇帝也做實驗了,聽說炸死了好幾個人。”
綺麗想到了那個笑顏如花,精靈一般的女子,終究還是跟她站在了對立面,雖是如此,他還是不想傷害她,這是他心裡唯一的一點美好了。
“這件事既然沒有統一的答案,那就另做準備,各個官員都要配合前方的將士,堅持到最後一刻。”
退朝後,綺麗去了皇后的寢宮,看到了父皇清醒的狀態,至今還沒有張嘴說話,只能寫字表達想法。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今日兒臣想詢問父皇一件事,對待南國您的意思是降,還是繼續對抗掙扎。”
就看到他在紙上寫了一個字,降。
然後接著寫,養精蓄銳。
也就是父皇也沒有放棄對南國的侵入,可是這次的事情給他的觸動太大了,與她為敵,那是自找欺辱,哪一個人有好下場了。
他只能暫時壓下心裡的想法,等他坐上了皇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做一個不亂殺無辜的君主。
父皇在紙上寫到:你即日登基為帝,北國需要一個好皇帝重新恢復生機,父皇給你留了積蓄。
這讓皇后和太子都露出了笑容,畢竟現在北國國庫空虛,就是有什麼想法都沒有辦法實施。
“父皇你什麼時候留下了積蓄,為何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
他換了張紙,繼續寫:那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底牌,只有最後時刻才可以拿出來,現在是時候了。
隨後一行人出現了冷宮的範圍,這裡的氣味很難聞,幾乎沒有人會想到寶藏會在這裡。
皇帝指了下一間房的牆角,按了下去開啟了一個巨大的密室,散了氣味,綺麗走了下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
難不成父皇是騙他的?
他帶著疑惑走了上去,“父皇,那裡什麼也沒有,那是空的。”
皇帝眼睛瞪得鐵大,焦急的揮舞著雙手,示意著太子揹著他下去。
他走下去後看到了空蕩蕩的地方,地上箱子的痕跡還在,被人盜走了。
他嗓子裡發出了嘶吼的聲音,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皇后和綺麗也是兩眼發愣,兩人趕忙把皇上送回去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