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剛醒,還與他們說:“早上好。”
感情他是睡在了院長室。
院長坐在他專屬的木質椅子上,攤手讓他們自己找地方坐,院長室內還有許多的小垛垛,他們五個一人一個列成兩排齊齊坐下。
院長為他們自覺的動作差點老淚縱橫,發生這樣的事,是學院有愧。
“這次叫你們過來是想再次瞭解瞭解你們在極夢幻境裡的事的,然後就是關於你們任師城的安排。”院長兩手相握放於桌面,一臉慈祥的笑容。
尤靖施了個清潔術和束髮術,兩張符籙在指尖無聲點燃後消失,他沒有再坐著,而是在院長桌旁挺直地站著,臉上寫滿了愧意。
“那麼,先說明對你們的帶隊老師尤靖的處罰,罰俸罰假,降職,以個人名義為你們每個人或者家庭負責,”院長認真地說著,“同時如果你們還有不滿儘可以提出要求。”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真要尤靖負責那是怎樣都不為過的,但幾人都搖了搖頭,尤靖的本意和初心以及他的行動都是為他們著想,出現意外也是沒想到的。
歐陽輔苦笑,事後的補償再怎樣都是不夠的,它不能讓死去的人復活。
“能再提高對犧牲同學的補助嗎?”其他人歐陽輔不清楚,李娜自告奮勇去吸引極夢注意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她的目的。
尤靖九十度鞠躬,誠懇地說:“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只是犧牲的同學們,你們還有失蹤的兩人我都會負責到底。”
他重複著不知說了多少遍的道歉,不求原諒,只求讓他們心裡稍微舒服點。
院長在旁也再次鄭重為他們的過失對學生表示歉意,他見差不多了又繼續下一個話題。
“那麼現在是關於任師城的問題,”院長掃過面前的每一個人,他的表情嚴肅一度讓面前乖巧的學生以為去的機會沒了,他們注意著院長的一顰一動。
院長面上端著,內裡糾結死了,“學院並沒有資格剝奪你們辛苦賺來的機會。”他著重看了眼花鄔與歐陽輔,兩人提著一口氣關注他的下言,頓了又頓才繼續說:“不過在這次意外中過度使用精神力的兩位出行的計劃得擱一擱。”
歐陽輔張嘴想說什麼,但他最後什麼也沒說。
花鄔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即使有了心理準備還做好了決定,聽到彷彿下死訊的通知時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時惜拍著她的肩,實在沒想到花鄔傷得這麼嚴重,原來她一直在強撐著,時惜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你們的資格永遠保留,只要有機會,隨時可以去那邊報到。”院長說完假笑著,後遺症是不可恢復的,他這完全在畫一個沒有實現日子的大餅,在職生涯,沒有過這種先例。
蔣工斧看還是坐得端正的歐陽輔,今非昔比,還是沒幾天的昔,換作他肯定早就崩潰了,一時不知道被極夢耍是好事壞事。
“時惜,我,我會努力的!”花鄔靠在時惜肩上,哽咽道,“不管多困難多艱辛,區區的後遺症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