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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嘴一笑，林九昕說：&ldo;我明白了霖……&rdo;
&ldo;哥&rdo;字在謝霖捏他下頜的手中變了調，林九昕搞不懂這人怎麼每次出手都那麼霸道，還就愛他的下巴尖……
直到人挨過來,他才猛然驚覺，這是一種自身強調且同時密切觀察對方反應的習慣性動作，而在自己眼中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效果‐‐謝霖臉上每一寸面板，面板上每個細小毛孔，或深或淺的色素斑點都那樣驚人地生動起來……他就像被掄了一棍子，後背倏地繃緊。
&ldo;真明白了？&rdo;謝霖問。
林九昕機械地，輕輕地點頭。
沒鬆開他，謝霖翻著自己剛抽菸的那隻手，給他看手背：&ldo;燙不燙的，我就跟你玩會兒，要真以為我就這兩下子你可就有點樂觀了，&rdo;他俯身湊近這人耳根：&ldo;……我真會弄死你。&rdo;
快弄死我吧。
林九昕狠狠揪自己耳垂，極力要把謝霖唇齒撲進他耳蝸的熱氣驅散掉。
……
好在，同一時間他倆手機都響了。
謝霖這邊是屁股群多人影片請求，他沒猶豫地拒絕了，說他現在有事，林九昕那邊是林邵楠和吳倩，兩人一塊線上上跟兒子說話。
夜越往後越清冷，小巷外，視線可及的光亮正在一點一點消失，整個城市似乎都在準備陷入沉睡，這種無邊無際的靜籟讓林九昕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晰，還帶了些空曠的迴音。
&ldo;……對，跟他一塊呢，就我倆沒別人……能出什麼事啊？&rdo;巷子深處有垃圾箱，林九昕去扔他和謝霖吃過的餐盒：&ldo;回家！有他在我能不回嗎？不會太早，你們趕緊睡吧……&rdo;
後邊的話被風吹散，聽不清，等回來時電話已經收了。
吃麻辣燙吃熱了，不過也就一會兒，寒意很快捲土重來，林九昕拉上敞著的校服拉鏈，讓謝霖跟他走，說外邊冷，找個地方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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