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推門進去。侍衛無一人阻攔。
房裡的爐火似要熄滅,偌大的房子空蕩而冷清。凜風鑽進來,明黃的帷幔來回晃動。空氣也似快要凝固。
荀裕頭也不抬道:“我說過,不許任何人進來。”
瞥見一襲藍袍在他腳前停下,抬起頭見是沈鈞,皺了皺眉,終究不再說什麼,目光一轉,緊緊盯著他手裡的食盒。
沈鈞擱下盒食,隨即彎下腰,單膝跪地,與他平視,定定地凝望他,溫熱的大手覆在他手上,又用力握住,輕聲道:“這麼冷的天,拂塵若凍著了,可叫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