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清楚那個人在孟軍那,必然是知道他在花城了,由此特意留下只他可見的線索也不足為奇。
“你們在說誰?”阿飄扭頭問,她聽得雲裡霧裡,難不成他們兩個揹著她藏了什麼秘密?
官越滿臉黑線,蕭定恆說道:“不該問的,勿多言。”
阿飄鼓起腮幫子,不甘地道:“唉,說來……之前山吉鎮匆匆與莊爾一別,都沒好好與她敘敘舊,她一個人在那裡,不會想東想西麼?”
阿飄存心地,既然他們有秘密不願告訴她,那膈應一番作為補償也不錯,看他二人吃癟的樣子簡直太快活了。
官越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往邊上走去,阿飄被他抓來路旁樹底下,做錯事一般低下了頭。
官越用教訓的口吻說:“阿飄,開玩笑也得有尺度,莊爾不行。”
阿飄認錯道:“好吧,我知道錯了,我一時心興起,並非有意去揭……”
阿飄如何不明白,那兩個人能走到今日,歷經千難萬險,這其中的苦澀能將大熙帝國的歷史書穿透也不一定能容納下。
別看莊爾與蕭定恆如今在人輕飄飄的,兩個人骨子裡……可都愛得緊呢。
連他,也不能。
“既然明白,就別再提了,那個人在孟軍處,你知曉厲害?”
“是她?”阿飄吃驚道,“難怪你們不告訴我。”
阿飄有時候在想,孽緣是不是就是像他們那樣,糾纏不休的。
“好好,我再不提了。”
官越無奈地嘆嘆氣,隨後走出小樹林,蕭定恆在石徑路上抱手乾等著,他們的交談聲又如何能逼開他的耳目呢。
“談完了?”蕭定恆明知故問。
阿飄說:“是,一點小事兒,官越你扯來扯去的叫蕭掌櫃看笑話!”她吐吐舌頭,自行朝前蹦去。
蕭定恆睨他一眼,說道:“下次當面說就行,不用特意避著我,何況……你知道,我聽得見。”
官越摸摸腦袋,他習慣性地假裝,讓人誤以為他憨厚老實:“哎,給她留點面子,畢竟女孩子臉皮薄。”
阿飄在前面踢了顆小石子,動靜不小,官越與蕭定恆搖晃腦袋,無奈地走了上去。
三人在城主府瞎轉悠,花城城主府當真是奇怪。
“怎麼了?”阿飄見蕭定恆停下,便看向了他。
蕭定恆眼前一塊圓潤潤的大石頭擋在路間。
阿飄別頭道:“你說這石頭之前有麼?停在路上怪絆腳,是誰放在這的?”
阿飄彎腰伸手,想去搬它,衡量它有幾斤重。
“別動!”官越及時喝聲止住她。
阿飄嚇了一跳,忙不迭地直起身,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她張眸不解:“有問題?蕭掌櫃……這石頭可是有什麼問題?”
既然是他們也看不穿的障眼法,也只能問蕭定恆了。
“嗯。”蕭定恆明確的應了聲。
這可奇大發了,一塊攔路石,還蹦出個驚天大案來?
“我瞧不出……”阿飄一本正經地說。
官越道:“你我自然看不出的,不然也不可能幾次都沒發現異常,是她特意留下,想來是給蕭掌櫃的線索。”
蕭定恆將目光轉向說話的官越:特意留下、給他的線索?
哼,有必要嗎。
蕭定恆嚯地一笑,一不留神,那塊石頭彷彿被捏碎了一般。
“哇!”阿飄瞪大眼珠子驚詫道:“讓我不要碰,竟然還可以這樣……”
阿飄豎了一個大拇指在蕭定恆眼前,誇讚道:厲害!
官越對蕭定恆的做法自然是有微詞的,但也僅僅是微詞而已。
“石頭碎了,接下去如何。”官越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