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統統不動聲色攔開。
「這個是什麼?」
行雨在半圓的牌桌停下,宗岱站在他身邊,眼神落在玩家手裡的牌上,「二十一點。」
玩家起身,莊家獲勝。
一位旁觀的女賭客坐到莊家對面,遊戲重新開始。
行雨學著那位女賭客的模樣坐在桌邊,繼續問:「怎麼玩?」
宗岱沒有敷衍,低下頭,幾乎是唇挨著行雨耳廓,輕聲講解許久,一直到那隻小巧精緻的耳廓全染上淺紅。
「你不要挨著我耳朵說話……」行雨推他手臂,把人推開一些,他耳朵發燙,耳廓還留著宗岱嘴唇的溫度和觸感。
宗岱注意力都在牌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對行雨來說有多曖昧,被人推開了才慢慢明白反應過來。
「抱歉,我……」宗岱全身僵硬,抬起手又放下。這時恰好女賭客一局結束,於是他轉移話題,低聲問行雨:「要我玩給你看嗎?」
行雨摸著耳朵,點頭。
宗岱坐下,因為身高只好長腿岔開,他微弓著背脊,雙肘習慣性地撐在牌桌邊緣,現金下注,「切牌。」他說。
宗岱眼神變了,和行雨見過的任何時候的他都不同,全神貫注,目光敏銳,甚至習慣性地拿食指搓牌,他年齡不大,卻一看就知道是個玩牌好手。
宗岱手上一張明牌一張暗牌,湊足二十一點算獲勝,他明牌是7,女賭客手上明牌是k,莊家是8。
玩家繼續要牌。
女賭客拿到的是一張5,宗岱拿到的是3,莊家為j。按二十一點的規則,j,q,k算作十點,現在的牌面算,女賭客有十五點,莊家十八,而宗岱只有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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