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那張嘴，黑的能說的白的，問題還能讓人莫名的去信，這真沒幾個人能做到。
宋楚這才唇邊卻揚著笑意，「當然。」
接著她側頭頗有深意的看著他，「你還會抽菸？」
顧越怔了下，「以前會。」
宋楚越過他，看著霍凱問：「他以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霍凱發現表弟和宋楚兩人相處很自在輕鬆，也就沒瞞著，笑道：「不是，他以前很跳的。」
「抽菸喝酒打架，什麼都來。」
「還特別的桀驁不馴，上高中前他還是大院的刺頭和小霸王，後來被姑爺爺丟到軍中去訓練了一年，高中開始就收斂了不少，不過還是很冷傲。」
「但他不管怎麼跳，卻很聰明，考試永遠都是第一名，所以家裡都縱著他，他也是別人家的孩子那種。」
霍凱帶著回憶說完，補充了一句，「以前的他，和現在是兩個風格。」
現在的表弟像是收起了曾經的所有稜角，變得內斂沉穩俊雅，卻也更加有魅力了。
不過也能想得通，畢竟家逢巨變，人總會跟著改變，他覺得現在的表弟更好。
宋楚露出驚訝不已的表情，伸手拐了顧越一下，「嘖嘖，顧學神真沒看出來，原來年輕時候的你是那樣的。」
她真有點想像不出來霍凱口中某人少年時的樣子，實在是現在這種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不過從一個家世出眾桀驁不馴的冷傲少年，變成清冷溫潤俊雅的高嶺之花，定然經歷了很多。
顧越並不介懷提起曾經的自己，他唇角揚了揚，「誰沒有年輕過。」
宋楚捧哏，「顧學神說得好。」
還是認識現在的顧學神好，換成曾經那肆意張揚的性子，她肯定使喚不動他。
顧越哪裡看不出她的意思，沒好氣的說：「你差不多得了。」
宋楚先帶著霍凱去了豬舍看豬，畢竟也得先做做樣子。
豬舍和豬現在每天宋老大都會沖洗一遍，比較乾淨，味道也就不怎麼濃。
加上最近吃著榨油作坊的油渣，伙食提升了一大截，看上去一隻只白白胖胖的，很喜人。
霍凱之前以為村民們就是瞎吹捧，可看到豬之後發現還不算誇大，「你們這豬養的真不錯，以後每個月也給我們武裝部來兩頭。」
宋楚笑道：「我們用的是科學養豬法，養的當然好了，之前可沒忽悠你。」
霍凱對她的爽直也漸漸的習慣，他挺喜歡她這種性子的，「就是數量上養的太少了，你們再多養點。」
「嗯，等養殖場建起來，我們就會加養豬。」這個早就在宋楚的規劃中。
今天16點還有一章加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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