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野從傳送門裡出來後,他人已經從門徒院瞬移到了堡壘南區市集的邊緣。
他當即踩著飛行器,便繼續往龍爪天門的方向而去。他接下來的目的地是一處位於堡壘約三百公里外的一道地底裂縫。
那是當初他從大沼澤的回程途中偶然發現的一處高輻射區。據默當時的探測,裡面有大量生命能量波動的跡象。
只不過彼時由於趕著返回新聖門,木野沒有深入裂縫進行探究,而這一次他打算在那裡進行金臺競技大賽前的十天特訓。
而就在木野藉著夜色掩護,快速掠過南區集市上空時,下方一隊身著新聖門門徒制服的傢伙正帶著一大群年輕人,朝著他剛剛離開的傳送門處走去。
那群年輕人中有男有女,各個面容稚嫩,年紀看上去都不大。細看下更會發現,他們還都是清一色,啟用了基因鎖的超體者。
只不過絕大多數都是一二階的超體者。
少男少女們的臉上無一不紋有各式猙獰古怪的紋身,身上散發著煙味與酒氣。
只要是在堡壘集市生活的人就知道,這是一群成天遊手好閒的堡壘青年。
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不務正業的世家子弟,以及集市商販的子女。
相比於庇護所中堪稱稀有動物的超體者,在熾龍堡壘中像這樣的一二階超體者倒是頗為常見。
畢竟堡壘定期發放的基因試劑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是庇護所能比擬的。因此堡壘中的超體者比例也比外界要高許多。
但這般輕易獲得的進化福利也讓許多堡壘年輕人不懂得珍惜。
這群人自幼出生在堡壘,長在堡壘,也從未離開過堡壘。他們從沒有經歷過物資匱乏的生活,也不明白庇護所裡的人為何可以因為爭搶一塊麵包而大打出手。
他們脫離自己的世家,對鍛鍊進化,或是經商賺錢統統不感興趣。人生信條就是及時享樂,今夜有酒今夜醉,有錢了就一起去酒吧消費玩樂,沒錢了就到處坑蒙拐騙。
也不知今天怎麼了,平日裡總喜歡騎著機械摩托招搖過市的堡壘青年們竟然沒有在酒吧喝酒,而是熙熙攘攘聚在一起,跟著幾名灰袍門徒往新聖門的地界而去。
不多時,這一行人就來到了進入新聖門的傳送門處。
其中不少人是第一次近距離打量那巨大的金屬傳送門,因此看著上面玄妙的符紋雕刻不免指指點點。
一旁的操作員盯著這一群衣著奇形怪狀的年輕孩子面露疑惑,隨後將目光投向帶隊的灰袍門徒。
“他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是新聖門的傳送入口,不相關的人不許靠近,你懂不懂規矩。喂,還有你們幾個小傢伙,離傳送門遠一點,小心被吸入時空裂縫,攪成碎片!”
那操作員是一名七階超體者,說話間氣息渾厚,猶如洪鐘。
被他這麼一吼,不少試圖靠近傳送門的堡壘青年當即停下腳步,也不敢再多議論。
在堡壘南區,新聖門是至高的存在。
那傳送門的操作員可是位實打實的地門徒,因此別看這些堡壘青年們平日裡是天不怕地不怕,到處惹是生非的主,在新聖門的門徒面前卻也不敢造次。
“這是試劑院史厄大人要的人,這是他簽發的通行證。有什麼問題嗎?”
那名灰袍門徒雖說只是一名六階超體,但神情卻倨傲得緊。只見他白眼一翻,說著便向對方展示了手中蓋有三星門使鋼印的通行證。
一聽是試劑院那名大名鼎鼎的惡鷹所要之人,操作員立刻換了副表情道:“既然有史厄大人的通行證那自然沒問題了。這麼說,這些人都是去試劑院試藥的嘍?”
儘管有史厄簽發的通行證,但操作員還是照例詢問道。
“沒錯。最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