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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暖幾乎是被裹挾進去,申宸刷指紋,按下36層,電梯將會直達辦公層,中途無人打擾。
他把人逼到角落,一秒鐘都不想耽誤。
被叄面鏡子包圍的電梯空間,就連門上都隱約映襯著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女人香甜的氣息和著啤酒的味道,在勻速上升的狹窄空間裡,交織著紊亂的呼吸。
他似乎也醉了,沉醉在和陶暖獨處的情慾氛圍中。
突然,舌尖彷彿嚐到鹹澀的味道,申宸愣住,深陷情慾的他,竟然沒注意到陶暖紅著眼眶。
看到眼淚順著臉頰留下,申宸瞬間心慌了起來,“你別哭……你、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陶暖深吸一口氣,從心口散發的酸澀不斷上湧,她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臉頰,後來乾脆撇開視線不看面前的男人,“申宸,你髒死了。”
他動作太過熟練,以至於陶暖堅信那些傳聞都是真的,他就是個見到女人就把持不住的渣男!
真的冤枉!他只是情難自禁。
申宸向來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誰都可以說他做的生意不乾淨,說他身世不清白,可唯獨在男女關係方面,他是絕對不肯背這罵名的。
電梯適時停在36層,申宸把剛剛催生出的情慾先放到一邊,現在還有什麼比解除誤會更重要的事。
陶暖躲避他的觸碰,申宸乾脆將她抱起,徑直走進辦公室,卻沒把她放在沙發上,反而是抱著她來到牆邊。
緩緩蹲下身子,陶暖就這樣坐在了柔軟的地毯上,申宸單膝跪在她微微併攏的雙腿間,雙手捧著她柔軟的臉頰,拇指為她擦掉眼淚。
“還記得這裡嗎?”
陶暖發現,好像自己每次哭的時候,申宸都表現得很不一樣,她背靠著牆壁,在他的輕哄下打量四周。
整個房間幾乎只有黑白兩色,雪白的牆壁,黑色的傢俱,對面落地窗外是黑夜中的燈火,而她現在坐的位置,和那天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不記得,害她受了那麼大的罪,不過申宸現在是什麼意思,她猜不透,於是用眼神詢問。
“陶暖……”申宸叫著她的名字,沉吟片刻,“我和你說過我的母親,還有我的童年,我一直覺得男女之事很噁心,以至於從未去觸碰過女性。”
陶暖與他對視,探究他墨色的眼眸,想要尋求他說話的真實性。
“直到那天早上,你很狼狽,哭得慘兮兮的。”申宸一邊回憶著那天的場景,一邊說道:“可我卻覺得很興奮,那種感覺前所未有,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我……竟然有了生理反應。”
“你那是心理變態。”陶暖毫不留情地給他下了診斷書,正常人誰會在那種情況下有反應啊。
“我也覺得自己有病。”申宸沒反駁,那樣的童年怎麼可能培養出健全的人格,“那天晚上,為了驗證我是否真的只對你有這種感覺,我讓張宏給我找了十個不同型別的女人。”
“然後呢?”陶暖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讓其中一個坐在地上抬頭看我,就像你那樣,我甚至試著把她想象成是你,可我毫無感覺,真的很奇怪,我們才只見了一面,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陶暖沒有說話,靜靜地聽他說下去。
“我沒碰她們,沒碰過別的女人,然後從那天起,我幾乎每晚都夢到你,夢到你在我的床上……於是我把你騙到我家,用影片威脅你,對不起。”
申宸對自己做過的惡供認不諱,“真正得到你身體的滋味,比任何時候都讓我滿足,於是我動了讓你做我情人的念頭,給你錢,想繼續保持那種關係。”
“被你拒絕後,我也想過,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過段時間就忘